“这就是整件事情的由来,实际上镇上有很多人都对整件事多多少少有些了解,他们也没怪我,不仅让我继续留在这里,也给我公平的机会让我和其他的镇长候选人公平竞争。”东乡太郎苦涩地笑了笑,即使是过去了好几年了,夺去家人生命的罪孽依旧背负在他的身上,这令他不愿意去面对独剑鞘,即便是大剑鬼自己用身体接下了那柄锈迹斑斑的武士刀。温热的鲜血似乎还在他的手上,仿佛是无时无刻地在提醒他犯下罪孽的罪印。
“为什么你不去解决这个麻烦,这是你一手造成的,不是吗?”卡斯帕看着东乡太郎,既然他觉得是自己的所犯下的恶行,为什么不去弥补这个过错,反而是让这个过错越变越大,就像是不去处理的伤口,渐渐地发炎、溃烂。
“如果出现了太多的宝可梦围攻它的话,它只会以极快的速度逃跑,而且它很了解整个亚维农镇附近的构造。我们熟悉这里的训练家并不强,而强大的训练家并不熟悉这里,总不能花一大笔钱把人留在这里吧?别说独剑鞘并没有造成伤亡,镇民不愿意花这笔冤枉钱,也没有那个有足够实力的训练家会进行这种委托。”东乡太郎给了一个卡斯帕觉得并不算是解释的解释,东乡太郎明白是自己不愿意去面对独剑鞘,也因为愧疚不想去阻止,但是因为自己作为镇长的责任不得不去面对,脸上的苦涩越发浓厚:
“而且,强大的训练家不代表他们的格斗技巧足够啊。独剑鞘对于剑道的执着,让它会先打败训练家,最后再打倒宝可梦。要能够规避或抗下宝可梦攻击的训练家,还要他的宝可梦有足够实力,这种训练家太罕见了啊。”
“假如是这样的话,那镇长你为什么又要设立通行证明这种条件呢?”赫敏可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东乡太郎会设下这个证明的道路。
“通过我们的试探,我们发现独剑鞘会在对训练家加宝可梦的组合或宝可梦使用招式,但是如果只有一个人的话,独剑鞘只会使用剑道里面的招式。”东乡太郎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竹剑,这就是独剑鞘这样做的原因。
“所以这就是唯一一个驱赶它的机会,对吧?但是如果只是这样的话,应该早就赶走它了吧,怎么到现在还没解决呢?”赫敏明白了为什么东乡太郎这样做,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总该解决了吧?
“可是现在的孩子都想着成为训练家,剑道顶多只是兴趣,没多少人能够和独剑鞘这种浸淫剑道多年的高手抗衡了啊。”东乡太郎犹如看到自己以前的模样,想到自己以前为了旅行,咬牙忍下父亲一顿接着一顿的毒打:
“好了,问题到此结束吧。你们谁打算进行考核?考核的内容是剑道比拼,只要能够获得我的承认,我就会给你们那张证明的。要是通过不了,那就请回吧,独剑鞘只会比我更强。”
“我来吧。”
卡斯帕从道场墙壁上的架子上拿下了一柄竹剑,站上了擂台,右手称量了一下竹剑的重量。竹剑对于卡斯帕来说有些轻了,卡斯帕估量着自己要稍稍放下一点力气避免竹剑的剑身绷断。而东乡太郎摆出示现流的起手式,竹剑双手握持,剑尖对准卡斯帕,左脚在前而右脚在后。
“少年,我会收着点力的,不过示现流终究是杀人技,还是请你小心了。”
“那麻烦镇长了。”
“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