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片刻，也提出疑问。

“我问你，官家剿灭尸鬼是否有收取灵石的先例？”

按道理而言，玄界的军民远不到鱼水情的地步。

自己在前世看过很多关于古代的历史知识，知道打仗前要犒赏，不然士兵不会卖命。

浅月父亲要钱只可能是索要军费。

如果秦老爷子在这设下语言陷阱，将稀松平常的事情说成十恶不赦，那就是故意往有利秦家的方向引导。

而等待许久，秦家四公子也没说话。

忽地，问心雷又劈了一道。

少年哎呦一声，忙开口道：“……怎么不说话也挨劈啊……有，有惯例，不给灵石哪有人肯卖命？”

“最后一个问题，你与浅月父亲除此之外，是否有恩怨而故意害他？”

“是……”

问心雷消失，看来时间有限。

而秦老爷子原本满面红光的脸色顿时铁青，哼了一下，恨铁不成钢道：“孽畜，你对我还敢撒谎！哦……饺子小友，我不是在骂你。”

温诚翻了个白眼：“不用解释，这下坐实了，就是你家的责任。”

“是老朽管教无方……”

地上，秦家四公子挣扎起身，但努力半天也没站起来。

转而趴在地上：“我就是故意害他，又能如何？他一个小小的县令，居然敢瞧不起我，大庭广众之下，说要将我定罪，不就玩了几个女人，她们上吊自杀，关我什么事？芝麻大小的官！我就是让他死。”

“还不住嘴？！”

话音未落，秦老爷子忽然挣脱了家丁搀扶，一脚踢了过去。

老腿虽寒，尚且有力。

一脚下去，两颗门牙当场画出抛物线飞出。

“看你做的丑事！”

“爷爷……为什么打我？见死不救……难道也是罪过？”

“见死不救？仙师没问是给秦家留了几分薄面！你心中所想什么，难道以为外人不知吗？连家丁都传开了，老夫这张脸被你丢尽，本以为你年少顽劣，希望你能醒悟悔改，可你不是顽劣，你是天生邪恶，轩儿，执行家法，给我把这个孽畜杖毙，打死他！”

跪地的男子脸色一白，疯狂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