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的两次鸣牌,将稳乃的和牌错开,而她也已经到了极限。
可这一切都是徒劳的。
“自摸,!”
「1.2.3.4.5.6.7.8.9M东东南南」
即便再怎么错开,那最后一张南依旧出现在了稳乃的手中,所有的一切都早已注定。
立直,自摸,一气通贯,混一色,场风南,庄家8番倍满。
南四局,一本场,只要迷雾还笼罩在这里,稳乃的庄家就无法结束!
“w立直!”
一本场,稳乃追加了无比强势的双立直,如末日的钟声,宣告她们的死亡!
晴树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连接又一次被中断,明明就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却完全感受不到其她人,自己就好像在面对一片茫茫大海。
这种没有方向,没有时间空间的感觉,让她惊恐却又有些熟悉。
那是一封怎样的信,收信人的地址写着70多年前的街道名,这个名字早已经随着时间消逝。
可晴树的爷爷却要把这封信送到收信人的手中,找不到准确地点,收信人的名字也只写了一个——树,看起来就像个代号或者亲切的称呼。
如果是名的话,整个小樽叫做树的人太多太多了,即便是孙女晴树,在家人口中也被称呼为小树。
而那条街道名,即便是翻阅了小樽市立图书馆也没能找到具体的位置,或许只有那些垂垂老矣的人口中才能知道一些有用的消息吧。
“该怎么办呢?”爷爷坐在客厅烦恼着,面前的桌子上就躺着这封信。
“爷爷,怎么了?”还是小学生的晴树在爷爷边上坐下。
“啊~小树啊!”
晴树就好像晴天娃娃,只要一看到她,爷爷的所有烦恼都如同乌云一样散开,随后从衬衫口袋里取出一颗糖果放到晴树的手心里。
“这是给爷爷的信吗?”晴树问。
“不,这是寄给别人的,可没有准确的地址和收信人名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爷爷很苦恼,虽说规定中有写过,如果实在找不到收信人,可以将它退回去,至少邮递局的负责人是这么建议他的。
“那寄信人和收信人该有多伤心,多着急啊?里面一定写着很重要的东西!”
“嗯,还是再去找找吧…”
爷爷看了眼摆钟,时间还够,他拿起信就往门外走,就和晴树说的一样,爷爷不将信退回的原因就是不愿意辜负寄信人的托付,里面一定是很重要很重要的话要说给对方听。
小主,
随着时代的发展,骑着单车送信已经是一件很复古的事情了,在同事们纷纷更换机车的浪潮中,爷爷依旧热爱自己的脚踏车。
“小树能一起去吗?”晴树站在门口问,她已经好久没坐过爷爷的脚踏车后座了。
“嗯!当然,上来吧。”
夕阳收走最后一丝余晖,路灯开始肩负起指引道路的责任,春天的傍晚还是那么冷,可靠在爷爷后背的晴树却又觉得那么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