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开门,张湫道微微抬起拿酒的手,笑道。
“喝一杯?”
张丽萍咧嘴笑了。
“喝!”
一杯又一杯的美酒被两人饮入肚,不止是她们,步青飞也难得的一起喝着酒。
他们两人是张湫道唯有的朋友,也是仅有的朋友。
“张湫道,你,你为什么要为了人族做到这一地步。明明,只要你冷漠些能活得很好。”
张丽萍并没有动用法力解酒,而是趁着醉意开始大倒苦水。
“从13岁起,你就好似有目标般的行走着。现如今我们都快50多岁了,你却还在行走,没有一丝停歇。
当年你所行走是为了斩妖除魔,那现在呢?你是为了什么?”
“你醉了,丽萍。”
张湫道没有半点醉意,好似美酒对她而言如水一般。
张丽萍把酒杯砸在桌上,声音有些歇斯底里。
“到现在了你也不说吗!”
步青飞想上前但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最后他只好沉默的饮酒。
张湫道迷醉的看着杯中的月亮。
“我不后悔,从一开始就是。”
“你就这么爱世人吗?张湫道。”
声音陷入寂静。
张湫道眼神深邃,其中不知蕴含了怎样的情感,最终她看向张丽萍,与她牢牢对视。
“对。”
张丽萍沉默了,其实在她问出这个问题时,就早已知道了结果。
想到这,她苦笑的将杯中剩下的酒一口饮下。
“步青飞,满上!”
“好。”
把酒喝了十几壶后,张丽萍动用法力消散体内的酒精。
“谢谢你听我讲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