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又去了哪里?有没有在墨尔本留下他的风流债?”
“哈哈,如果他知道你这样看他他也会感到伤心的,现在他在威尔士大学,不过好像不仅仅是在墨尔本,去年在剑桥也好像留了一些风流债,现在躲到加迪夫去好像也没多远。”
“是那些女孩没有威尔士的签证吗?”
“哈哈哈哈,你简直太坏了!”
培训班里坐着的都是一些超过35岁的失业中老年人,他们就如同收费站管理员、售票员那样,都是有着单一且落后技能的前从业者。
李剑垚熟悉他们这样的人遇到的困境,虽然自己是一个东方面孔,但是一口标准的伦敦音照样能直喷他们的痛点。
先是要控制住局面,然后才是所谓的引导工作。
见识的太多,对付这些人简直不要太容易。
安妮在下面听的眼睛冒光,李剑垚觉得那不是一种善意的眼神。
晚饭的时候只有两个人,安妮兑现了她的承诺。
“明年7月份,按照行程,我会和乔治一起去华盛顿,你要有时间的话一起过来?”
“要见尼克松?”
“是的。”
“那我没时间,我在丑国是个学生,不想挨着谁。如果是落迦岛的立场,以丑国所谓的利益需求,没有总统会愿意承认落迦岛的地位,所以见不见都一样。
7月份,如果不是在答辩论文,那就是在享受假期,我很多朋友遍布在东大各地,我倒是想去看看他们。”
“那你9月份陪我去一趟坦桑尼亚,我想去看看动物大迁徙。”
“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强的离谱,有了你玛丽就不会反对我的好奇心。”
“安妮,你应该找个什么王子之类的去谈谈恋爱。”
“离经叛道才是这个年纪最该做的事情,不是吗?”
“行吧,就看动物迁徙,这比谈恋爱对我来说要容易的多。
到时候我给你讲讲动物世界,春天,不,秋天到了,又到了动物迁徙的季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