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看的面面相觑,打了几个眼神官司之后问道。
“老板,拖家带口的,也不太方便吧,破家值万贯,到时候家里那些东西咋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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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剑垚翻了个白眼。
“家里要是有万贯家财还至于远遁万里讨生活吗?愿意去的,直接拍屁股就走人了,哪有那么多的事儿?
先说好了哈,撒泼打滚的、泼皮无赖的、不讲道理的一概不要,那边有法律,小打小闹也就算了,要是犯了事儿或者不可理喻的,老子一巴掌拍死了也白死。
那些土地从法理上来讲都是我个人的,实在不行就撵走,那些个原来是爪哇、马来的人还可以驱逐,甚至回到他们的祖地去。
新去的这些人想要再回老家可不一定行得通,我那还好说,老家那边可是解释不清了。
所以,兄弟们也别啥人都往那边划拉。
你们都是部队出来的,组织性纪律性自然是有,分辨是非的能力也有,这点我不担心,那些个平日里无理辩三分的人有时候讲道理不一定讲得通。
那边现在人口不多,产业也薄弱,但好在生活自由,成本极低。
等过些年再加人的时候,也得有一定的门槛,要么是手艺人、要么是工人、要么是念过书的,光吃饭啥也不会的肯定不愿意要,当然,有消费能力的另说。
你们琢磨琢磨吧,人生其实也没啥意义,有吃有喝就是最基本的需求。”
说完了这些事,给几个头头又发了年终奖,又到了年底,这种事情不能落下。
再就是让地产那边,找些苏州匠人,回头得在落迦岛那边搞个苏派建筑,到现在也没个正式的官邸,总住之前爪哇留下的房子不太舒服。
况且,把师父给骗过去之后也要有个好点的住所,她们没孩子,将来是要给她们养老的。
老舅那边李剑垚也去看了一下,不过没露面,现在老舅已经摆脱了工地小工的身份,手底下也有几个人了。
李剑垚让负责看护他的人传了话,让他写封信给姥姥带回去,这边的事情就算是暂且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