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道:“在下并非皇族,乃是壕州永安镇人士,只是在游历中结识唐斐尘,后应邀参加浩然书院举办的交流大会,才有幸见过贤阳王,子侄一说完全是子虚乌有的事情。”
“大概是见我受到学院学子刁难,替我解围罢了。”
众人听到楚墨的解释,眼中皆是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至于信与不信完全不好猜测。
单世玉似乎对楚墨十分的好奇,一直都在问东问西的,完全没有注意旁边脸色逐渐变黑的朱孜睿、何箫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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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在二人压迫警告的眼神下,单世玉才满脸失落的躺在地上,不再发出任何的声音。
这时,一脸坚毅的何箫秋向楚墨问道:“楚公子,你既然参加了浩然书院的交流大会,应该一睹郑玄、范仲淹和王勃的风采了吧,他们真的很强吗?”
楚墨认真的看了一眼何箫秋,随后回答道:“那是自然,郑玄一人连败书院几位夫子;范仲淹和王勃各做出一篇传遍天下的名文,自然绝非常人所比。”
崔清乐在一旁插嘴道:“是啊,天下英才何其多也,我们终究不过井底之蛙罢了。”
楚墨从其语气中听出一丝遗憾,随后便问道:“崔兄何必妄自菲薄,我观在座的几位也决非常人,浩然书院交流文会似乎并无要求,几位没有去参加吗?”
崔清乐遗憾的摇了摇头道:“没有,我们四人因为一念之差却留下偌大的遗憾,未能结识此等绝世天骄,未能与之论道一番,皆是遗憾矣。”
楚墨宽慰几人道:“我观四位绝非常人,何必为遗憾而惋惜,王勃和范仲淹都还在郓州,见面只是迟早的事情。”
四人闻言,对于楚墨的宽慰之语连忙道谢。
就这样,杨继业和萨尔良在幽静的竹林中闭目养神,姚广孝打坐悟禅,方文杰在一旁仔细的聆听几人交流,都是楚墨在与四人交谈。
不知不觉间时光飞逝,一幌便是黄昏,四人先后告辞离开竹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