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老板也只能颤巍巍的举着手,指了指二楼的方向,哀求道,“几位爷,您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小店做的是小本生意,经不起这般的折腾啊!”
“所有损失,你去问住在你客栈的那群人要!”
“这....这....”这不是蛮横无理吗?
几个侍卫“蹭蹭蹭”的上楼,正瞧见客栈出来一人,正是卫徵。
卫徵打着哈欠出来,困得两只眼睛里全是泪花,瞧着客栈底下乌压压的一群人,看样子,领头的那个坐在客栈中间,连眼皮都没屑的抬一下。
“老大,就是他!昨日就是他和另一个男子把公子重伤的!”家仆指着出来的卫徵,手指都恨不得戳到他的脸上。
宁容璋应声开门,眼底下带着淡淡的乌青,显然是昨日并没有休息好。
眼瞧着人齐了,家仆指着他们两个人,道,“老大,就是他们两个人....”家仆吞吞口水,不知为何,说话的底气忽然弱了几分。说完之后,赶紧往后面站了站。
那个坐在位子上领头的人终于肯抬抬眼皮了,面上带着一丝的戏弄,“在东芝这地界,若是谁惹着了不敢惹的人,不用等我们找来,一股脑的定是连夜跑了,两位倒是好胆色。”
不知是夸还是骂。
卫徵扯了扯嘴角,“昨日将你们公子打的落花流水,今日居然还敢来?就不怕竖着进来,横着出去吗?”
“你好大的口气!”那老大脸色铁青,猛的一拍桌子,身后十余人带刀侍卫猛的拔出剑来。
剑拔弩张。
卫徵拍了拍领口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笑道,“大不大的,试试不就知道了?”说罢翻身从二楼一跃而下。
被人扰到睡眠,宁容璋的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一大早上的拉筋伸骨,从二楼跃下,一脚将下头那跃跃欲试的侍卫踹翻。
一群人围攻两个人,那老大默默给自己斟了一杯茶,不过两盏茶的时间,楼中的动静便渐渐少了,那老大抬头一看,目光猛的一缩,一柄剑直冲他的咽喉而来!
慌忙之中往四周一看,自己带来的人居然全都被打趴下了,手中茶盏之中的茶水猛的洒了一些出来,千钧一发之际,从外头直直过来一把匕首,打在卫徵的剑尖上,偏转了几分,剑尖擦着脖颈划出一丝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