沪上,某上个世纪的老洋房内。
一位披着一头大波浪、生的一张御姐脸的女人穿着睡衣站在二楼书房的法式窗前打着电话。
她手里握着一杯咖啡,身后的书桌上摆着一台笔记本电脑和散乱放置的全英文资料。
“喂,外公?”
“时差什么的还好,房子这边一直有人打理,我就直接住进来了,都挺好的。”
“还不行,明天还需要得去一趟金陵,之后再飞回来。”
“我知道,我已经考虑好了,这一次回来感触非常大,国内各方面的环境生态都有很大的改变,而且正处于一个新的开放窗口期,嗯,我跟那边也已经谈好了,等这次回去做完述职,后面应该就常驻沪上了……”
说着说着,女人看了一下手机,有电话打进来了。
她又简单聊了几句后,挂了电话,回过去,但语气姿态明显就不一样了:“魏康,你还知道给我打电话?你一点时间观念都没有的吗?”
“小七,你怎么还是这副脾气?我在门外,你让阿姨开下大门。”
“你等下。”
女人挂了电话。
很快,一辆宾利驶入院子了,下来一位西装革履但眉眼跟女人颇有几分相似的青年,青年下车进门,手里拿着一份档案袋。
“给,你要的资料。”魏康将档案袋递过去。
“因为你,我不得不在沪上多待一天。”女人认真的说,手里打开了档案袋。
魏康闻声只是笑,瞥了一眼女人手里的资料,说:“小七,从小到大你还是第一次求我办事……”
“是请你,不是求你!”女人纠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