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欢松了口气,道:“和明珠那一样啊!帮了反而有更大麻烦,不帮又不忍心看他们受苦受难,我现在还不知道怎么办?”
赵可儿:“欢哥,不是所有事情都能顺心顺意解决的,你别负担太重,不要急,慢慢来吧!”
元欢:“我是天工啊!肩负天道都没法解决的使命,有点负担算什么,你不用担心。”
聊着天,元欢走进匠坊,走到老宅院门口。
被他撞塌的院墙已经重新砌好了。
院中干干净净,应该经常打扫。
来到鲁家院门口,看了下。
静悄悄的,没人。
奇怪!鲁叔应役去了,鲁婶和鲁柱应该在家啊!
带着疑惑,元欢又走了一阵,看到了不少人在篾匠陈叔家忙碌,都是些妇孺,鲁婶也在。
这些人在忙着挂招魂幡,烧纸钱等丧葬事宜。
元欢愣了一下,快步走过去。
只见陈叔家正堂摆着三张草席,草席上用白布盖着三具尸体。
正好铁匠家牛婶和女儿牛英从元欢身边走过,元欢拦住,问道:“这家人都死了?还有丧事怎么都是些妇孺在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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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牛婶叹了口气,不说话。
牛英却无知无畏道:“陈叔父子应役时被县令打死了,陈婶伤心之下……上吊了。
各家叔伯哥哥都应役去了,只剩咱们这些妇孺了。
陈家没钱,各家也都困难,请不起道士做法事,也操办不了丧事,街坊邻居只能来帮忙简单料理一下。”
“……”元欢心中的怒火顿时升腾而起。
牛婶使劲锤了牛英一下,“谁让你说的?闲的慌?”
牛英犟道:“怕什么!。”
牛英才十二岁,却长得五大三粗的,像头小牛犊子,比他哥牛铁锤还壮实,性子还虎,不喜女红,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