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谓想了想,最近没有发生特殊事,他也不知道会有什么事发生。
要说真有特殊的事,也就是龚坤。
没有多想龚坤的事,张谓问道。“张记能够主动联系龚坤,压力已经给到龚坤。”
“他们不可能只聊宝石的事,还会涉及很多事。”
“龚坤又不是傻子,突然有这种好事上门,他会有很多必须解答的疑问。”
“不管如何,你不用担心最坏的结果,还是要笑一笑,不要愁眉苦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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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泉摇摇头,最坏的结果是否会发生是概率问题,概率小了不代表不会发生。
而龚坤强调时间不多了,龚泉听的心里发毛,不明白龚坤的时间为什么不多了。
张记不接电话,也没有回电话,不知道在做什么。
联系不上张记,无法和张记消息对账,他心里十分不踏实。
龚林即将出发去仰光,他留在国内,格局差不多定型。
当然,这是龚坤规划的格局,没有和他和龚林商量,一个人定下来格局。
“外界是不是都知道龚岙的事,私下里也以他为反面教材?”
张谓笑道。“难道不应该将他当做反面教材吗?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活该成为反面教材。”
“龚坤做的是对的,就应该将他关起来,强行让他戒掉毒瘾。”
“毒瘾一时好戒,看不见的时候也会复吸,这也是一个问题。”
龚泉不关心龚岙,脸面已经丢了,说什么已经晚了。
复吸是一个问题,但谁也不能一天24小时监控龚岙,是否复吸是他的问题。
龚泉还是坚持他的意见,将龚岙丢到国外,让他在国外自生自灭。
消息封锁住,不让国外的消息传到国内,龚岙死活也没有人在乎。
“不关心龚岙死活,他就是一个死人,活人怎么和死人一般见识。”
“你能否联系张记?我联系张记,他没有接我电话,也没有回电话,我担心他是不是出事了?”
“他是关键一环,这个时候不能出事。”
眉头微挑,张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