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凯尼点头,仰着脖子喝红酒。
红色液体流进嘴巴,顺着喉咙,流进胃里。
没有味蕾的品尝,红酒苦涩的味道残留在口腔。
“联合国迟迟没有消息,没有一年半载吵架还是不会有消息。”
“我们还要挺着,付出的代价很大。”
菲利克斯无奈说道。“国际资本没有收割完毕,没有达到他们预期的构想,他们是不会停止的。”
“等他们吃饱了,事情自然也就结束了。”
“战争是政治的延续,养活不受控制的豺狗太难,还是养着听话的人简单。”
“人有太多欲望,也有太多限制,不会掀桌子不吃饭。”
“豺狗就是豺狗,有肉就是娘,没有肉就咬人,是控制不住的。”
菲利克斯的笑容难以接受,卢凯尼没有说话。
他们是人,有血有肉的人,什么时候需要自己的国家还要看其他国家的脸色。
弱国寡民的悲哀,不是不想拥有完整独立的主权,而是现实条件不允许他们有完整独立的主权。
殖民思想根植在血液里,这是他们最屈辱的历史,也是现在国民无法反抗的生活。
国语不是本国语言,文化也不是传统遗留的文化,这样的国家又怎么有反战前途。
心中微微叹气,卢凯尼看向窗外。
窗外阳光照射,没有偏心的照射,而他却感觉不到阳光的温暖。
呼吸着弥漫硝烟味道的空气,炮弹随时都会落下,他们所在的位置随时都可能被反抗军占领。
资本为反抗军带上绳子,绳子的长度以形情释放。
“菲利克斯,走一步看一步吧,我们是海洋里船,倾覆不是你我掌握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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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查内鬼,希望能将他挖出来。”
盯着卢凯尼的背影,菲利克斯暗暗的想,如果卢凯尼不是家族血脉关系,是不是也会和其他人一样,倒向另外一方。
血缘关系亲密稳定,保持团队信任。
非血缘关系,信任难以建立,即使有共同的目标,也不一定始终如一保持一颗心。
听着糟杂的声音,张记截取到普格乔戈说的醉话。
事情没有他想象的严肃,普格乔戈的要求不是难以满足的要求。
他顺嘴一说,张记认为他答应的可能性很大,毕竟做进出口贸易,增加一项贸易业务不是大事。
这也回答了普格乔戈请他吃海鲜大餐的原因,变相的推荐海鲜。
瓦西里和普格乔戈有私下协议,协议或许就是他增加海鲜进口业务,从马加丹州进口海鲜。
不了解进口海鲜市场,张记还是要慎重考虑。
防疫规定是一条杠杠,不满足海关防疫规定,进口海鲜无疑痴人说梦。
他对海鲜进口不感冒,不代表其他人对海鲜进口不感冒,完全可以转包,将海鲜进口业务打包给感兴趣的人。
魔都市场齐全,各行各业都有地盘,彼此之间你争我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