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过来也是迫不得已,张记是我的生死兄弟,他在蓉城被人浇灌水泥,我不能不来。”
“渣土车撞人,搅拌车浇灌水泥,这么大的事居然没有新闻报道,这很不寻常,是不是触及到哪位官员的官帽子。”
戴上眼镜,唐捐看着意气风发的唐铭,这才是唐铭原本的样子,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唐铭这般模样。
但唐铭现在的状态也不错,意气风发只能是一时,少年可以不懂事,成年了不能再像少年一样。
成熟、稳重、冷静、睿智是成年人的配置,也是成年人应有的品德。
唐铭将张记的事告诉他,唐捐安排人去查,也查到了具体原因。
但是,事情触及的利益太多,哪怕是他,也要小心应对,不能下命令严查。
这也是唐捐让唐铭来家里的原因,他可以放心和唐铭说话,能够安抚唐铭的情绪。
“唐铭,我建议你不要插手这件事,这件事很复杂,涉及到很多人,甚至有外勤人员。”
“国安已经将他们保护起来,不会再让三人受害,但也仅是如此。”
“至于幕后的黑手是谁?在蓉城生活的人都知道幕后是谁,也只有那个人能干、敢干这样的事。”
“知道是知道,没有人说出来,这件事也就是一个谈资,一个慢慢没有发生的事。”
皱着眉头,唐铭没有想到幕后的手通天,让唐捐都无可奈何。
地方都有土皇帝,被称为土皇帝,也说明树大根深。
张记到蓉城两天,大概率不会和这样的人有交集,也不会到一定要弄死对方的程度。
“叔叔,这里面是不是有误会,张记怎么得罪土皇帝?”
唐捐解释道。“他没有得罪土皇帝,但出手的是土皇帝的头号打手,是他带着人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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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他为什么这么做,目前没有查到具体的原因。”
“我调查了张记到蓉城以后的行踪,只有当天晚上在酒吧见了谷明泽,其他时间都在酒店里休息。”
“从酒吧回酒店的路上被车撞,一定是酒吧里发生了事,两方面结了梁子。”
“而梁子无非两种情况,一是得罪了别人,别人找人弄死张记;而是得罪了土皇帝的人,他们出手弄死张记。”
推算两种可能的概率,唐铭需要到医院向张记询问,他是不是在医院得罪了人。
唐捐的照顾能保证他的安全,不用担心他在蓉城出事。
弄死省长的侄子,就算是土皇帝,他也没有这个胆子。
想到这里,唐铭说道。“叔叔,我先去一趟医院,看一看张记有没有醒来。”
“在问一问他身边人,他们在酒吧里发生的事,是不是真的得罪了人。”
唐捐说道。“唐铭,你没有听明白我的话吗?我让你不要参与这件事,你怎么还一头撞进去。”
“外勤人员跟着张记,国安的人介入,你一头扎进去,对你影响很大。”
看着唐捐的眼睛,唐铭说道。“叔叔,我是一定要去的,他喊着我的名字,我不能不去。”
“就算是外勤和国安,我和张记是朋友,他们也不能不让我看望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