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铭打开车门,跳下车,张开手拥抱着大自然说道。“不活于众,必死于寡。”
李榷对着天空吐一个烟圈,却只吐出一口烟雾说道。“意思就是去呗。”
唐铭望着天空,羡慕的望着白云在空中游弋,仿佛做了一个决定。“李榷,我还是决定去读新闻。我这次一定跑的远远的,不让家里再左右我的想法。”
李榷拍拍唐铭的肩膀,宽慰着说道。“衣食富贵是我们的命,也是我们的囚笼,逃不掉躲不开。你又何必挣扎,和家里对抗。”
唐铭问李榷。“难道你想一直过着被安排的生活,甚至是交朋友也要经过家里的同意。我不喜欢这样的生活,也不要这样的生活。我要属于自己的生活,属于自己的人生。”
李榷顺手弹走烟头,张开双手,任由清风拂过,不带感情的说道。“人活一世无非四个字——仕途经济,这些东西是我们生下来就有的,习以为常不以为珍贵。你转身看生活区生活的人,你过去问问他们,有谁不想过上我们的生活。”
“背井离乡,依靠自己打拼奋斗,根本过不上我们这么优渥的生活。烂泥可以长出荷花,你也别忘了烂泥里面的藕,一身的心眼,就是没有出头日。”
“如果家里断了生活费,我们还能活下去吗?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这句话说得太片面,经济基础即决定上层建筑,也决定下层建筑。”
唐铭摇摇头,手指着前方说道。“无畏才能冲锋,我决定冲锋一次,哪怕最后失败了,我也知道自己曾经冲锋过,自己也曾孤注一掷的拼过。”
李榷耸耸肩,无所谓的说道。“随你吧。我唯一能帮你的就是帮你保密。”
顾明宇满意的欣赏自己的杰作,万里无云万里天的画作,黄沙、蓝天、白云的天际一线,在画笔下栩栩如生的烙印在花画布上。
王悦站在一边,无聊的看着顾明宇的画作,佩服之情写在脸上,却对自己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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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他就是作为反面教材而生的,从小到大都是别人嘴里的坏孩子。读书不行,音乐不行,画画不行,做什么事情都不行。
唯一擅长的就是闯祸,不停的闯祸,大的小的,已经记不清他闯过多少祸。
王悦对比远处风景和画布上的风景,分辨不出有差别,羡慕的说道。
“明宇,我真是羡慕你,你就是别人家的孩子。”
顾明宇自得的笑,又马上隐藏他的心情,保持着惯有的笑容说道。“术业有传功,闻道有先后。人不同,道不同。但有一点是相同的,那就是天生我材必有用,先贤都如此说,我们后辈怎能妄自菲薄。”
王悦嗤之以鼻的说道。“我自己几斤几两我还是知道的,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子,以后估计也不会有改变。还是说说晚上的赌局,明宇,明晚你有把握吗?”
顾明宇收起画笔,站起来认真的说道。“钱已经花了,总要有一个响声。放心吧,这事万无一失。”
王悦没有顾明宇的自信,担忧的说道。“我家里不知道,我偷偷用了80万,如果补不上这个窟窿,后面就没有好日子过。必须万无一失,不论结果如何, 80万一定要拿回来。”
顾明宇微笑着没有说话,享受着山间吹过的风。
潘云鹏修好皮卡车,车门换掉一个,做了一个保养。陪伴他四年的皮卡车,带着他在广阔的天地中驰骋。
吃完晚饭,潘云鹏把潘宇抱在怀里逗着玩。
再次给张记打电话,手机仍然处于关机之中。晚上七点五十分,火车下午两点多到站,五个小时的时间足够回到家里,手机却迟迟不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