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他的心思复杂到了极点。

蓝紫衣谨慎一些，道：“你如何知道苦紫瑜是乔凝的？”

云青瑶说道：“难道你们忘了，我身上还有囡囡的灵魂，她本就是天生的灵体。对于自己的母体灵魂，当然是能感受到的。”

“太好了，太好了！”陈扬欢喜莫名，接着道：“你可别蒙我，如果你说的不准，我……”

云青瑶道：“我任凭处置！”

陈扬又道：“还有，我女儿的灵魂现在到底算怎么回事？你和她之间？是不是以后她永远都要被你压制？”

云青瑶道：“原本，的确是这样打算的。我借助她的灵体和命格，可以提前完成天劫九重。也就是说，本来这一世我一直修炼，力量也不会衰退。可是眼下，如果我们能达成合作，事后我可以再次进行转世投胎。然后你的女儿，我完整的还给你们。”

“那到底我又算什么？”云轻舞在一旁却是忍不住了，道：“青瑶到底还算我的女儿吗？”

云青瑶说道：“她当然算你的女儿，她是你母体怀胎生下来的……但同时，她也可以算作是陈扬的女儿。这要看你们怎么认为了……”

“一个婴儿……”陈无极这时候说道：“都是从没意识到开始有意识的生长，若她说的都是真的，那么云青瑶这个女孩儿，的确就是云轻舞你的女儿。但同时，她跟老大之间也有关系，也的确算得上是老大的女儿。因为她是有某些前世意识的，不然的话，囡囡二字从何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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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尊灵魂长大之后，就是青瑶。”蓝紫衣向陈扬说道：“这应该算是最好的结局吧？”

陈扬心中一叹，暗道：“这的确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

“那么，最早的时候是怎么回事？青瑶小时候要外出求药，还有那金色手印等等？”蓝紫衣接着又问云青瑶。

云青瑶道：“我和囡囡的灵魂融合之后，还是出现了一些问题，所以导致我们神魄有损。那段时间里，我一直都在勉力修补身体神魄，但也需要外界的丹药助力。所以，很长时间里，我都在混混沌沌的脑意识深处修炼。囡囡的记忆对我来说，没什么帮助，基本不存在有用的记忆。所以我也不知道陈扬你到底是何许人也……这尊身体需要修炼到一定的程度才能融合我的魂场，闭关的期间，就是我在融合魂场的时候，但也融合的不是很顺利，让我受了不小的内伤。杨猛被你们追杀，遇到问题的时候，他向我求救。我与他之间一直都有八九玄功的空间之门，所以我可以隔空救他。第一次，我那一掌已经让我大受损伤，断然用不出第二掌了。第二次，我虽然强了一些，但连续用力，也非常吃力。”

“第二次，为什么会有第二次？以杨猛的性格，第二次就不会出手了。是你让他出手的，对吗？”陈扬立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