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简直是疯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们竟敢拿活人祭河神？这是犯法的，懂不懂？你们在触犯法律！”

苏晚一个人根本挣扎不过。

而她的话说出来，老太太脸上之闪过一丝冷漠的笑意。

“在溧水镇，我们林家就是法。”

“我可是你的亲外孙女！”

“我亲女儿都能祭，更何况是你！”

苏晚是故意拿话激老太太的，没想到老太太压根没想瞒着，张嘴就说出了真相。

苏晚停止了挣扎，直直盯着眼前的老太太：“所有，我妈离家出走，是因为你们要拿她祭河神？”

老太太给两个舅妈使了个眼色，两个舅妈抓着苏晚的两个胳膊，停止了往前推的动作。

老太太拄着拐杖看着苍茫的河面点了点头：“就让你做个明白鬼，当年你妈不肯为家族做贡献，叛逃出了林家，她竟然没跟你说这些，还让你找了回来，活该你们母女命运如此。”

“为什么？我妈她是你的女儿啊，你为什么要拿她祭河神！”苏晚真替母亲不值。

她看过母亲的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