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做到最后,这个人也有那么多花样。
沈秋辞有些吃醋,不知道是从谁身上练出来的。
萧绝偏头咬着他的唇,低声笑:“就你一个。”
“哼!那你还真是天赋异禀”
萧绝舔了下嘴唇,呼吸喷洒下来:“宝贝,你也太快了!”
沈秋辞恼羞成怒。
同样是男人,自己怎么也不能输。
翻身趴在他胸膛,恶狠狠的扑上去:“再来一次”
对于房间里的动静,毛球趴在窝里埋头睡觉,是一动不动~
~
第二日早晨。
枫林苑的清晨是安静的,这边离市区远,天气热窗外的树梢上蹲着几只鸟。
它们扑扇着翅膀,叽叽喳喳的有些吵。
闹钟响起来的时候,床上的两个人还没醒。
音乐声随着振动在安静的屋里悠扬。
沈鹰睁开眼,伸手按掉闹钟,随手一捞拥着人又睡了会。
缓过来困意,低头看怀里人。
他平日酒量好,也不会断片。
这会全想起来了,脸色有些难看。
他昨晚没喝多少,怎么可能醉倒不省人事。
一切都是从夏鹿从外面回来后改变的。
他还记得夏鹿当时端了一杯酒,说是自己喝多了。沈鹰当时瞧他确实喝不了不少,就没说什么接过来自己拿着,等到别人敬酒的时候喝掉了。
就是喝了那杯酒后他状态不对了。
“呵,想不到这种手段还能用在我身上”
沈鹰是什么人,他从大学就开始混迹社会,跟着沈朗学做生意,那些见不得人的手段早些年他用起来比谁都顺手。
如今,倒是被一个毛头小子给算计了。
还好,沈秋辞来得及时。
就算是没有被阻止,睡了那个人,等到第二日他也一样会算账的。
又不是女人,以为爬床就会让自己负责嘛!真是可笑
敢在他头上耍把戏,看来是自己脾气太好了。
沈鹰收回思绪,在看怀里人睡得沉。
拇指摩擦着他的脸颊,耳朵根后面全是咬痕,看着特别凄惨。
前日就伤了他,昨晚上没控制住又弄的太狠,闹钟响那么久都没醒。
沈鹰起身,查看下受伤位置。
还好,只是有些红肿。
“跟了我这么多年,这处总算是千锤百炼了。”
沈鹰勾着唇浅笑,从床头柜拿了药膏出来,这东西以前倒是常用,这两年他们越来越契合,用的很少了。
冰凉的药膏摸上去,江风有些不适,蹙着眉脸又埋在枕头里,属实是折腾狠了这样都不醒。
沈鹰瞧着江风不舒服的表情,眸色暗涌,眼神微凉。
抹完药,给他盖好被子,沈鹰赤着脚洗漱去了。
等到穿戴整齐,他又坐回床头俯身亲了下床上的人。
然后上班去了。
却说夏鹿一早就到了集团,昨晚事情被沈秋辞撞破后,他一直忐忑不安。
一夜辗转反侧,就怕东窗事发。
他心里清楚,沈秋辞一定会告诉沈鹰的,到时候自己在集团就完了。
不行,不能坐以待毙,他的好好想想怎么挽回。
对,他有沈鹰的行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