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车很快抵达警局，张强押着赵飞走下车。

“哟，这不是赵大警官吗？怎么被抓回来了？”

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从旁边传来，赵飞抬头看去，说话的是他的同事刘凯，一个油头粉面的家伙，平时没少被他抓到把柄。

“怎么？你很希望我被抓？”赵飞斜睨了他一眼，眼神凌厉。

刘凯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结巴道：“你、你别乱来啊，这里可是警局！”

“警局就不用讲法律了？”赵飞冷笑一声，上前一步，逼近刘凯，“你平时那些偷鸡摸狗的勾当，真以为我不知道？”

刘凯脸色顿时变得煞白，他没想到赵飞会当众说出这些，惊慌失措地想要逃离。

“想跑？晚了！”赵飞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像拎小鸡一样把他提了起来，“说，是谁指使你陷害我的？”

刘凯被勒得喘不过气，拼命挣扎着，却怎么也挣脱不开赵飞的铁钳般的手掌。他惊恐地发现，赵飞的眼神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充满了狠厉和杀气，仿佛一头择人而噬的野兽。

“我、我说，是、是......”

就在这时，张强走了过来，不耐烦地呵斥道：“吵什么吵？赵飞，你老实点！别以为你现在还能翻天！”

赵飞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将刘凯像垃圾一样扔在地上，拍了拍手，语气嘲讽：“张队长，别急着狗仗人势，说不定哪天，你也会跪在我面前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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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笛的尖啸声在赵飞耳边回荡，像是在嘲笑他曾经的信仰和坚持。他被粗暴地从警车上推搡下来，踉跄了几步，差点摔倒。抬头望去，警局大门上“执法为民”四个大字显得格外刺眼，像是在无声地质问他：你曾经守护的一切，如今都成了泡影，你还相信吗？

“赵飞，老实点！”押解他的年轻警察用力推了他一把，语气中没有丝毫的尊重，反而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意味。

赵飞苦笑一声，他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是阶下囚，不再是那个受人尊敬的刑警队长。曾经并肩作战的同事，如今都对他避之不及，生怕沾染上他的“晦气”。

审讯室里，昏暗的灯光映照着斑驳的墙壁，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赵飞坐在冰冷的铁椅子上，双手被铐在桌子上，一动也不能动。

“姓名？”对面审讯的警察面无表情，机械地问道。

“赵飞。”

“年龄？”

“32。”

“职业？”

赵飞沉默了片刻，自嘲地笑了笑，“现在是待业。”

审讯警察似乎对他的回答并不感兴趣，只是例行公事地询问着。赵飞知道，他们已经认定他是杀害王局长的凶手，无论他怎么解释都是徒劳的。

“警探系统已绑定，是否激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