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黄松说了出来,老秦也没再隐瞒。得知白沧海二人已经失联了好几天,李乘风当即着急的说道。
“为什么不早说,那应该赶紧行动,如果他们是受伤躲在某地,时间越久越是不利。我相信他们不会这么轻易的死去,肯定是出了某种意外,等待着咱们的救援。”
老秦说道,“乘风,这次任务没有你,我跟老黄和叶丫头去就行,安心的度你的蜜月。”
李乘风没有回答老秦,而是目光看向了甘少皇,“甘老,如果说追踪和寻人的话,没有比我跟叶青更在行的了。老秦行动不便,在陆地上很容易受到袭击。另外,老黄也不善于追踪,还是让我去吧。”
甘少皇没有回答,而是目光看向了谢伟国。谢伟国父女一直听着,他们并不知道任务有多么凶险,特别是看到连叶青都要参加,可卿主动说道,“甘爷爷,我支持他去。”
李乘风欣慰的看着可卿,心说很好,没有跟咱老李家丢人。谢伟国也跟着说道,“甘老,虽然乘风他们现在结婚了,也算是我的孩子,但乘风更是国家的孩子。既然把掌印按在了战魂殿的墙壁上,他的魂就已经留在了战魂殿。我没有资格要求他的去留,但我相信乘风这孩子,不会给战魂殿里的英烈丢脸。”
甘少皇微微点了点头,“你们也别急着答应,白沧海他们如果遇险,李乘风去了也未必能活着回来。战魂殿每一次的任务,都是生与死的考验,所以你们要仔细想一想,我给你们一晚上的时间,明早再给我答复。毕竟在大婚之日安排任务,也显得我这个老家伙有些不近人情。”
李乘风刚要说话,甘少皇抬手制止道,“不必再说了,明早给我答复。今晚,咱们还得高高兴兴的喝几杯喜酒呢。”
李乘风哪里还有心情喝酒,但甘少皇说了,也只能强颜欢笑改变了话题。房间里的气氛变得有些沉闷,李乘风主动向老秦询问着一些事,谢伟国倒是与甘少皇相谈甚欢,从当前山河省的局面,到未来的发展,甘少皇也是听的很仔细。
“伟国啊,你这些思路都很好,但需要在实践之中检验。功勋同志现在已经进入了核心层面,革命的接力棒是要一代代传承下来,终归是要落到你们的手里。
伟国啊,眼光一定要放长远一点,咱们的国家不但要在经济上赶超上去,包括科技教育以及生活环境,都要跟上去才行。作为省级领导干部,你们是国家的中坚力量,能不能发展起来,主要还是在你们这个层面。”
谢伟国赞同道,“是啊,身为省级领导干部,这两年来我也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压力。跟以前当市长书记的时候相比,现在每一个决策,影响的可是一个省,所以都很慎重。
刚才甘老也说了,我们是承上启下的一代,也是改革发展的一代。我们山河省现在的规划是,先争取缩短与沿海发达城市的距离,借鉴他们成功的经验,既不盲目跟风,也要从实际出发,一步一个脚印的追赶上去。我希望,能拿出一份好成绩,不辜负老一辈的期望和传承。”
甘少皇欣慰的看着谢伟国,能被邀请到战魂殿,谢伟国父女早已被暗中考察了很久。特别是两次的见面,甘少皇发现谢伟国在政治上很成熟,不骄不躁,既没有体制内干部那种阿谀奉承迎风拍马,而且还有着自己的独到见解和远大的理想。难怪严功勋会选择他为重点接班人,在甘少皇眼里这种年轻干部确实值得培养。
当晚,老秦等人给李乘风小夫妻布置了温馨的婚房。花花草草都是黄松从山上采摘的,还散发着大自然的清香。床头上贴着老秦亲手剪纸的大红双喜,包括窗花也都是精美的五谷丰登五子登科等吉语剪纸。
床头柜上,还摆放着韩轩之特意为李乘风小两口准备的绿色美酒,等着他二人喝交杯酒时候用的,但是李乘风打死也不敢喝他准备的酒水。甚至可卿想触碰,李乘风都谨慎的拦了下来。
谢可卿对这里得一切都感到很新奇,心中除了对战魂殿里那些英烈的敬畏,更多的是感觉这里太空旷。毕竟是个女孩子,这么大的破旧道观,心里总感到有些瘆得慌。
“风,甘爷爷这么大的领导,怎么连个警卫都没有?况且这座道观这么陈旧,就这几个老弱病残,难道住在这里不害怕吗?”
李乘风笑道,“我得傻媳妇,山下可是住着一个警卫团,而且这几个人,可抵得上千军万马。别的不说,那个长了个卤蛋脑袋的老家伙,挥手之间十米之内绝无活物。现在已经好多了,刚来的时候,小青见到他都得呕吐。”
可卿以为老公在吹嘘,大婚之夜也没有‘揭穿’他的谎言,“风,你真愿意接受这次的任务吗?”
李乘风握住了可卿的小手,“这不是愿意不愿意的问题,而是我的责任和义务。就好比咱们已经结婚,我就得照顾好这个家,甚至等父母老的时候,咱们还得一起在床前尽孝。战魂殿也是我们的家,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亲人,更何况老白还多次暗中保护过你,我必须要去接他们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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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可卿点了点头,“风,我支持你的决定。”
李乘风歉意的看着可卿,本以为会陪着她过一个特殊的蜜月,没想到第一天就要分开,“可卿,或许我这一去就回不来了,但如果我不去,恐怕我永远没脸再回来。”
谢可卿赶紧捂住了李乘风的嘴,“不许这么说,我相信你一定能回来,我等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