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逼我动手,我不是乙室部的叛徒,也不需要你阿鲜部的保护。”
十七一甩袖子大步下了擂台。
鲁济震惊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他刚才可是什么都没说,不过他心头是这么想的,他就是乙室部的叛徒,要不是他们阿鲜族留下他,他休想待在上京城。
不过眼下还得依仗他,今日那裴小公子中了毒晕厥,韩先生定会守在这徒弟身边,宫里又可以行动了。
巫医十七回到使臣府,看到严守在后院外的护卫,他脚步一顿,冷眼看向他们。
护卫们只是见到他行了一礼,问了声好,十七突然发火:“你们都在嘲笑么?我不是乙室部的叛徒,你们若是再敢嘲笑我,我定会杀了你们。”
护卫们惊住,可不敢得罪这位,万一下点毒,生不如死。
于是护卫们纷纷退开,可越是这样,巫医十七越是觉得他们不对,“躲着我?怕我下毒?你们敢背地里嘲笑我,瞧不起我,又惧怕我下毒。”
十七冷笑一声,“怎么,你们觉得我心狠手辣,不该留在这儿?你们是不是早就想赶走我了?”
众护卫一脸的慌张,他们只是问了一声好,怎么就嘲笑了,他们哪敢啊,再说他们也断不敢说叛徒这样的话来。
十七手一抬,几名护卫还想躲开些,哪知直接中了招,瞬间倒地,只见一只蛊虫从他们的鼻子里爬了进去,随后是杀猪一般的嚎叫。
半个时辰后,护卫们不嚎了,却像失了灵魂,此事倒也没有传开,后院很快又恢复了清静。
贤王府里,任荣长前脚将小西背回来,后脚又从后门乔装出了门,直接往宫里去了。
刚才任荣长离开承德街的时候,四大宗师跟着他回了府,眼下就守在贤王府外。
任荣长不理会,小西的命要紧,就这么一边派人出去请大夫,一边带着小西离开了贤王府,也避开了宗师的跟踪。
宫里,韩稷给床榻上的裴小西把脉,面色阴沉得可怕。
小团子在御书房里处理完政务就赶了来,她胸前的伤还没有好,人却会在了小西的床边。
今夜定会有大事发生,为了方便能照顾小西,小西也一并留在了养心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