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南宫阳的心里,此人不仅神秘,医术也不在太医署的人之下。
牧心来到小圆子床边坐下,面色凝重的上前把脉。
一屋子的人没人敢出声,宋九站在傻夫君身边,手不知什么时候落入了傻夫君的掌心,她紧张得掌心冒了汗也不自知。
半晌后,牧心咬牙切齿的说道:“当年皇上也中过这样的毒,当真是心狠手辣的妇人。”
只是说完这话后,牧心反而脸上轻松了许多,他抬头看向宋九,说道:“咱们当年从那毒妇手里弄到的一批好药就是为了今日了,因果循环,半点不假。”
“这毒当年是染在屏风上送入皇宫,而皇上便是中了此毒差一点儿送了性命。”
“好在韩先生这几年训练这些孩子下了功夫,孩子能捱到现在,他身体真的能扛,只是也扛不了多久了。”
“我现在就得去一趟竹园拿药,三公子身手好,随我去一趟吧,免得节外生枝。”
宋九立即看向傻夫君。
有了牧心这话,全庄上的人都松了口气。
任荣长立即牵来两匹战马,两人上了马背后离开了山庄,走时,宋九跑着从厨房里顺手拿了一只烧鸡交给牧心,路上先吃点儿垫肚子。
半日光景,牧心和任荣长便从竹园赶来了,而此时韩稷也从城里赶了回来。
韩稷回到山庄就给小圆子把脉,见到自家弟子全身发青的样子,脸色很是难看,这个毒竟然见所未见。
若是韩稷来治疗,他也得研究几日,可是弟子的身体扛不住的。
站在一旁的宋九看着韩稷一愁未展,知道牧心没说错,这毒韩先生暂时也解不了,好在牧心赶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