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回溯到十几年前,堪萨斯墓园,一道苍老的身影一手插兜一手拿着酒瓶默默地站在原地看着眼前的几个墓碑。在他的身旁,一名扎有马尾辫的女性手捧几束鲜花,弯腰轻轻将其一一放在眼前的几个墓碑前。
“那些不惧死亡的人。”老鬼说着,往嘴里猛得灌了一口酒,“是那种脑子缺根弦的家伙。”
玛尔达面色沉重地看了老鬼一眼,随后将最后一束鲜花放在了自己身前的墓碑前。
老鬼见对方没有理睬他,便继续说道:“布莱特这家伙正经啊,所以他死了;克拉夫那家伙也是,金也是;还有格拉斯……他们都是正常人,正常人遇见到来的危机就会害怕,而这也是使他们死亡的主要因素……”
“他们只是那场实验的牺牲品罢了……”玛尔达半蹲在墓碑前,深深低下了头。
“呵,牺牲品吗……伊甸那家伙更惨,至今还处在一种生不如死的状态中,还不如这些早已入土的人……”
“也就咱俩还算好,一个被因子所认可从而苟活了下来,一个躲过了一劫。”
“不过我们天生就不是搞科研的料,我们更擅长的是战斗……”
在老鬼说完这句话后,双方都陷入了沉默。
“在那个混账科学家意外死亡之后,你带走了那个东西对吧?”玛尔达率先开口问道。
“你是说那些失败品因子?”老鬼故意装傻,反问道。
“我是说那个还在观察期的实验品。”
“那个‘东西’?他可不是什么东西……他和我们是一样的,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随你怎么说吧……他现在怎么样了?”
“活着。”老鬼似乎不太想在这个话题上面浪费太多口舌,于是转头看向缓缓起身的玛尔达并转移了话题。“你在[教条]那干了一段时间了吧,感觉怎样?那组织正经吗?”
“那个组织的目的就是为了所谓的赎罪,要是正经也不会这么做吧……”玛尔达回答道。
“你也是为了赎罪才加入[教条]的吧,你……”老鬼低头看着被自己喝得酒已见底的瓶子,“脑袋里那根弦儿……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