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我们两个就喝多了,刚刚开始他讲话还是很有分寸的,话题多数是围绕今天白天的事,基本上都是对我幼小的心灵进行安慰的,可能他还没有忘记副所长给他下的命令。但是随着酒精的刺激后,我们俩个聊天就显得自然多了,一会大哥,一会老弟的叫着,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大哥我跟你讲啊,你这做饭的手艺可真不咋地,就说这道韭菜炒鸡蛋吧,那鸡蛋炒的跟个羊粪蛋蛋似的,韭菜炒的也跟草似的,不行。
你说啥,我跟你讲老弟,这韭菜就得这么炒,先下韭菜在放鸡蛋,鸡蛋巴拉巴拉就好了,俺娘就是这么炒的。
不对,不对,大哥我跟你讲啊,我从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