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呜嗷呜~”可爱的狻猊崽崽蹲立在牌桌上,急得拿爪子拍拍桌子,似乎是在催,怎么还没开始打牌。
“别急别急,快来了。”青雀抬手摸摸身边的狻猊,毛茸茸的地方,手感独特很舒服,超级可爱的好吧。
尧月离开座位,坐到青雀身边,双腿交叠并歪在座椅上,一手撑着下颚,并拿下巴指了指狻猊。
“雀姐,你这狻猊,被你调教的不错啊,都能跟咱打两圈。”随后尧月说话声音低了一点,近乎邪魅一笑,“你是想咱赢呢,还是各赢各的?”
青雀刚要回答,就感觉有人从自己身后略过,青雀拿余光一瞥,然后才说,“打牌玩得就是开心,输赢不重要。”
“不过将军擅长智谋,打牌应该也不在话下,今天难得跟两个高手对垒,我终于能放开手脚了。”
能在牌桌上大展拳脚,青雀很是期待……这几天跟别人打牌,总是会遇上那么几个没眼力见的,说些让人不高兴的。
“要我玩的光明磊落吗?”刚来到的景元坐在青雀对面,将身上的外衣脱下,搭在椅背上,他接住了青雀刚才的话,然后话题方向点了一下尧月。
“方才尧卿的意思,是把我排除在外了吗?那我用一些手段也合乎情理吧?”景元看向尧月说这话,虽然笑眯眯的,但就是觉得他在呛火。
“你想干嘛就干嘛呗,跟我有什么关系?”尧月一脸无所谓不在乎,尽显渣女本色,不对,她没答应景元什么关系吧?
青雀连连摆手,“哎哎哎,你们两尊大佛饶了我吧,将军跟我没打过几回牌,但我见识过尧月的手段,你们俩闹起来,就是祸害我这个小虾米了。”
“雀姐谦虚了哦。”尧月伸手把景元递来的那几个小汤罐拎着,放到青雀那边,“那个特别甜的,是符玄大人的,你帮忙送去吧。”
“可以可以。”青雀眼睛一亮,把汤罐好好的放在桌下,然后把那小小罐的浮羊奶放到狻猊那边,小家伙嗅到味道,嘴馋地喝了。
“打牌玩得高兴,那也得知道让谁高兴。”尧月看了一眼景元,随后将目光放到青雀身上。
景元收起刚才莫名其妙的幼稚,“那是必然,方才我故意玩笑,当不得真,一切输赢为次要,青雀卜官放开手脚尽兴即可。”
青雀抱臂托腮,“哎哟,卜官这个称呼我还是不能习惯呐……不过两位是为了我高兴,那就先正大光明的来两把,让我见识见识。”
“嗷呜嗷呜~”一听开始打牌,狻猊崽崽兴奋地叫唤,尾巴一摇一晃的,小爪子拍拍桌子,可爱极了。
当然,成功吸引景元的注意力,他饶有兴趣地看小家伙用爪子上带有的力量光丝,把牌摆放好。
景元笑眯眯的,让人看不出他真实的情绪,“真是一位特殊的牌友,我看形似古书上记载的瑞兽狻猊,而今亲眼目睹也算长了见识,青雀卜官竟然能有如此机遇。”
以青雀为参照物,她的两边,一个是狻猊,一个是尧月,而对面是景元。
青雀这个混迹职场的人精,敏锐觉得景元这话貌似别有含义,青雀连忙摆手坦言,“机遇算不上,更多的是嘱托。”
“能有这种祥瑞,我可不敢藏私,我还特意跟符玄大人汇报过呢,将军您可不要拿话吓我,我这小心脏受不了。”
景元笑容轻松,似在宽慰,“不用紧张,符卿早已向我汇报过了,我只是听闻却未曾见过,对这种传闻中的瑞兽不曾了解,却在今日,在青雀卜官这里看到小家伙灵性的一面,颇为惊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