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大铖此时站起来舔着脸说道,所有人看向其的目光都有些不善,毕竟这货的名声可不怎么好。
而他还不是东林党,因为连东林党都看不上他。
反倒是阮大铖丝毫不在意的笑着给周延儒添了一杯热茶。
至于他为啥这么跪舔周延儒,还不是因为周延儒的影响力。
毕竟周延儒可是当过首辅之人,而阮大铖也并没有失望,这些天在周延儒的周旋之下,任命其为礼部右侍郎一职的文书已经在签发之中了。
不久之后,他便又有官身了。
这一切是谁给的,他当然明白了。
加上周延儒也不是东林党,所以阮大铖当舔狗当得更加肆无忌惮了。
虽然众人不喜阮大铖,可是他说的话每个人却都无法反驳,一时之间屋内便安静了下来,周延儒赞赏般的看了一眼阮大铖,而后清了清喉咙。
“建奴,老夫亦恨不得食其肉,饮其血, 不过相比较外患,咱们更应该担忧的内忧才是,这周建安现如今已然用兵十万,而其还直接掌控了诸如小袁营等地方军。
以及他甚至可以调动京营,还有那四川的秦良玉恐怕也会听其号令。
如此一来,他能调动的军队至少在二十万之众。
此贼若有异心,我大明必亡。
而此贼睚眦必报,山海关和居庸关阻拦一事依然被锦衣卫所调查,所以留给咱们的时间可不多了。
诸位,你们可有什么好办法?”
周延儒说完看了看一众人,可是在场的几乎都是文官,就算有知兵事之人他们手里也压根没有什么军队,所以众人能有什么办法。
他们能做的无非就是卡住洋河堡的后勤,可是洋河堡的后勤他们也根本卡不住啊。
就连俸禄人家都是自己解决,这些文官还真没什么办法。
“不如,暗杀?”
突然,阮大铖说道,这一说倒是让众人眼前一亮,可是很快所有人都摇起了头。
“呵呵,你怕是从蛮荒之地回来的吧,这周建安是什么人,经历过多少战阵和刺杀,光是明面上的在场之人又有谁不知道,那一次成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