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妙薇心急如焚,立刻前去照顾司徒宴,衣不解带,神情满是担忧。
北堂渊看到安妙薇对司徒宴那般关怀备至,脸色瞬间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那俊朗的面容也染上了一层寒霜。
然而,安妙薇一心只顾着司徒宴的伤势,丝毫没有注意到北堂渊的异样。
他双拳紧握,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出苍白的颜色,手背上的青筋暴起。冷哼一声,转身便大步离去。回到房间,他猛地将桌上的茶具扫落在地,瓷器破碎的声音在寂静的屋内格外刺耳。
安妙薇忙完后来找他,轻轻敲了敲房门。屋内没有回应,她推开门走进房间,看到北堂渊背对着她,高大的身躯此刻却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气息。
安妙薇缓缓走到他面前,轻声说道:“北堂渊,你别这样,司徒宴受伤昏迷,我怎能置之不理?”
北堂渊身子一僵,却仍未转过身来,冷冷地说道:“哼,在你心里,怕是他比我重要得多。”
安妙薇似乎明白了什么,她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说道:“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对你的心意,你还不明白吗?”
北堂渊沉默不语,只是周身的气息依旧冰冷。
安妙薇继续说道:“我照顾他,只是出于朋友的关心,而你,才是我心中唯一的牵挂。”
北堂渊这才缓缓转过身,眼中的寒意稍稍褪去了一些,但仍带着几分倔强和委屈。
安妙薇无奈地叹了口气,走到他面前,轻声说道:“北堂渊,你真的不要胡思乱想了,我心里只有你。”
北堂渊冷哼一声,别过头去:“你对他关怀备至,怕是已然将我抛诸脑后,视若无睹。”
安妙薇解释道:“你误会了,我对你的心意从未改变。”
北堂渊依旧不为所动,语气愈发冰冷:“那为何你对他如此上心?”
安妙薇见哄了许久也不见成效,无奈之下,只得说道:“北堂渊,你先别生气。我觉得你那双异瞳里的红色瞳孔有可能与血咒有关,我如此关心司徒宴,也是为了从他身上获取解咒的线索,好早日为你解除血咒啊。”
听到这番话,北堂渊微微一怔,脸上的怒色渐渐消退,但仍有些半信半疑,闷声说道:“此话当真?”
安妙薇抓住他的衣袖,目光坚定地看着他,说道:“当然是真的,我的心中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