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那时就是太讲武德,未让伯爷出手帮您,不然如今哪能轮到他四处蹦跶?”沈筝拍着大腿当马后炮。
余正青眯眼看过来,“你是在抱怨本官优柔寡断?”
“不是不是。”沈筝连忙摆手,“下官就是没想到,对方会如此不讲武德。如今余公子落单,倒是给了他机会。不过还好,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咱们的‘道人’约莫再过两日就到,且看如何斗法吧。”
其实余正青初闻此事之时,还是有些慌乱的。自家儿子初出茅庐便遇此劲敌,且对方还是个心狠手辣之辈,如何不慌?
但奈何队友太过给力,将局势分析了个透彻不说,连解决法子都给想好,甚至已经付诸行动。
那还有什么好慌的?
且他余家小子也不是吃白饭的。余正青有预感,说不定余九思已经发现了其中怪异之处,着手探查了。
“事缓则圆,人缓则安。”余正青舒了口气,“咱们该做的都做了,且看九思如何应对吧,他总归是要长大的,若是有咱们幕后相助他都胜不了,那他便确实该再多历练两年了。”
沈筝单手握拳,将大拇指弹了出来,夸赞道:“还得是您心态好,那日下官都愁得睡不着觉。”
她不是怕输,而是输掉后需要交出的筹码太过沉重,是她所不能承受的。
余正青轻咳一声,将脸别到一旁。
谁又能睡得着呢......
“对了。”说完一则糟心事,沈筝又想起了另一则,“那‘神医’与‘神药’,您那边儿探查得如何了?人还在吗?”
余正青说起这个便皱起了眉头,“人还在,窝都没挪一下的。你信中所说不无道理,但无确切证据,本官也不可贸然拿人。”
府衙中上上下下多少双眼睛看着的?他必须得服众。
“没跑啊......”沈筝有些困惑,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