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他只是做不来那一套。
所以余正青自请任地方官,他虽愁虽气,但也未强行阻拦。大孙子从军也是。
儿孙自有儿孙福哟。
“可如今,我不必再退,也不必再避。沈筝一个小姑娘都闷头往前冲,我怕个甚?趁现在还能动弹,抓住这个机会,将这世间洗涤一番。”
余时章说完爽朗一笑,伸手道:“把你的信拿给我瞧瞧。”
余正青下意识将信往怀中一搂。
余时章:“看不得?你俩说我坏话了?”
余正青有些不好意思。
这不是县学有女子入学,他问了沈筝的看法,怕余时章嘲笑吗。
他问道:“父亲您要看哪部分?”
他要看哪儿,他便抽哪张给他便是了。
谁料余时章拍了拍桌瞪眼:“都看!”
余正青不情不愿将信纸递给了他。
余南姝知道,这时的对话她插不进去,干脆带着庄知韫看起了自己的信。
待她看到沈筝对她画衣裳的看法时,激动地摇着庄知韫的手臂。
“娘亲,娘亲!您看到沈姐姐说的了吗?她说南姝是个厉害姑娘,做的衣服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