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酒杯,因为手臂的颤抖,已经摇晃出来了不少的酒液,打湿了他的手掌。
他重重地哼了一声,手里的高脚杯往桌面上用力一按。
“当”一声,高脚杯愣是给他按断了脚。
马敬东的脸色有多难看,刘金贤此刻没有看到,但是吴中权是看在眼里的。
他一边和刘金贤搭肩勾背,一边和他举杯痛饮,作为后辈的马敬东,第一次尝试到了被这两个长辈干晾在一边的滋味。
但是他恼怒的不是他们俩将自己晾在一边了,而是刘金贤似乎将他给卖掉了。
他马上就想到了高速路股份占比的那个事情。
之前刘金贤一直对自己占比比他高那么多心里产生诸多的不满,尤其是对自己的成见,早已经摆在他的脸上了,上次黄文彪特意将自己拉出去谈事情的时候,又一次将他给激怒了,这不是很显然了吗?他就是在今天来报复自己的。
刘金贤将对自己的不满,转化为了出卖自己的想法。
马敬东重重地哼了一声,然后转身离开了这个欢庆宴会,一个人落寞地不告而别。
当刘金贤应付完那些董事监事们之后,回到原来的位置上,马敬东早已经消失不见了。
他想到了刚才马敬东铁青的脸色,不由长长地叹息了一声,他知道吴中权的一个举动,让马敬东误会自己了。
现在打电话过去跟他解释?
这可能会更加显得有种欲盖弥彰的意思。
可是不打电话解释吧!就好像摆明了就是那么一回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