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被普奇带着到处游览的赖家兄弟,不知道是水土不服,还是五脏庙不受用宫宴上的那些美食,兄弟俩总觉得身体有些不适。
普奇见二人一副浑身不自在的样子,便提议道:“使节来了我大金国多日,还是这般的不适应。这样,不如去舍下坐坐,我让人熬些消食去火的茶给你们喝……”
说话间,只见葛成,捂着刚接好的手臂跑来。
赖布衣见其有些狼狈,忙上前扶住他问:“出什么事了?你的手怎么了?是谁伤的你?”
赖凤鸣则是先询问起赵莞的情况:“是不是公主出了什么事?”
葛成为寻赖家兄弟,已经是上气不接下气。
待他缓了口气后,便着急的回道:“是,是那个可达……你们刚走,他就气势汹汹的来了,我跟韩通想拦,没拦住……他打伤我们后,就冲了进去……”
听到此,赖凤鸣即感觉不妙,赶紧与赖布衣急步而去。
……
迎宾所这边,
可达已经离开,房里只剩一片狼藉,以及衣不蔽体,浑身是伤,仰卧在冰冷地上的赵莞。
只见她眼神空洞的盯着房顶,嘴角则是诡异的上扬着。
这时,从房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赵莞知觉后,眸光一闪,冷声一喝:“谁都不得入内!”
赖家兄弟已快走到房门口,听到这一声喝后,赖凤鸣当即拉住了赖布衣。
随后,从房中传出赵莞淡漠的吩咐声:“准备一大盆水,记着,要冷水。然后,都退到迎宾所外候着。”
赖家兄弟闻言,互相看了一眼对方后,赖凤鸣应了声:“是,公主。”便示意赖布衣随自己出去。
二人来到庭院后,赖凤鸣在示意葛成去取水后,扭头就往外走。
赖布衣见状,赶上前问:“三哥,你要去做什么?是要去找可达那个畜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