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理很正常。”

“嘛，嘛，别嘴硬啊。”瑟拉娜笑呵呵的勾住了的李槐的脖子，将其拉到自己身上。

李槐愣住，随后条件反射的想要拉开，但被瑟拉娜死死的锁住，只能无奈道：“放开了~。”

瑟拉娜：“你~，很少跟人这么亲密的接触吧？”

“那又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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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能不能也让我尝一下你的血？我看聚餐里薇薇安喝的挺开心的？”

“那是她自己趁我不注意，突然扑上来的。”李槐没好气的捂住脖子：“而且她是吸血鬼，想吸血很正常。”

“那乌塔利亚呢？”

“那是她原先心理有问题，现在正常多了我就没必要在顺着她了。”

“那我呢？”瑟拉娜突然问道：“我的心理，算不算得上是正常呢？”

李槐看了瑟拉娜一眼：“怎么突然问这个？”

“好奇，毕竟以我现在无论怎么想，都没办法理解和你签订契约前的我。”

“正常，很多人长大后，回想起自己以前干的操蛋事，也都是无法理解的，重要的是现在的感受吧？你现在觉得如何呢？”

瑟拉娜想了想，回答道：“还是跟以前一样，很轻松，很惬意，但我最近，总觉得心里空空的，似乎是少了什么东西一样？

是信仰吗？可我现在，打心眼里厌恶着它，排斥它，根本不可能再次接受它，还是说，我这是渴求着什么呢？

我尝试了很多东西，那些以前不敢做的，不能做的，不让做的，统统都尝试了一遍。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