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纳眼中的红光闪了闪,原封不动的将这种概念还给对方。
茨密迩愣愣地低下头,早就冰凉的手指握住心口的银器,抽出来后伤口再也无法自动愈合。一切发生就像做了一场梦。
他没有吸收稀血的本事,和勒森魃氏的抵抗力不一样。
这一下不会让他立刻暴毙,却能慢慢感受徘徊在深渊巨口的边缘,只能静静等待所有的感知消失。
这也算额外提供的外挂吧,苏纳暗暗想着。
就是这付出的代价,她不愿少年再去承受一次。
洛艾瑟临微仰着脸,全程一直都在看她。修长脖颈出的划伤也还在渗出鲜红的色泽,手部的白皙被覆盖,鲜血滴答滴答地流。全身酸痛感这才蔓延开,艰难得连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
没有防备也没有多余的想法。
他只是看着她走到自己面前,一只冷白细瘦的手递过来。
「我想你该换个房间了。」女孩低下眸,银丝轻飘飘垂在脸侧,面色冷淡,不容拒绝地反问道:
「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