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军士慌忙中把枪口对向了朱文昭。
“睁开你们的狗眼看看,我手里拿的是什么。”朱文昭大声喊道。
“特别通行证!”其中一个军士惊讶地叫出声来。
“长官,对不起,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请您原谅。”那个被打的军士连忙道歉,并挥手示意其他军士放行。
朱文昭一脸严肃,翻身上马,带着宁母出了睢县城门,朱文昭一拍马屁股“驾”朝前冲去。身后,却传来,“快,快,把骑马的给我拦下来。”
血红一旦跑起来,岂能是一般马匹追赶的上的,等他们反应过来,血红驮着朱文昭、宁母很快消失在他们眼际。
孙家媳妇请过来的医生仔细的检查了孙大方的身体,轻叹道:“腰部损伤,加上右腿骨折估计要躺在床上几个月。”孙家媳妇一脸沉稳道:“大夫,您多想想办法啊。我孩子正年轻应该恢复的快。您可是咱县城最好的大夫,您肯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医生面色沉重地说道:“伤筋动骨一百天,这还是你们照顾好的前提下。另外再给你们说个事情,当时他摔下来时,你们不应该动他,如今他骨头错位,我们需要先纠正骨位再做固定,费事不说,他还要吃不少苦。”
“那就麻烦医生了,他可是我们唯一的娃。无论如何要给他恢复原样。”孙小利乞求道。
“放心吧,我们作为医生肯定会尽力的。”
待送走了医生,孙家媳妇直接伸手抓向孙小利,“你这个挨千刀的,我们大方都是被你害得,要不是你让他爬墙,怎么会有这事呢?”顿时,孙小利的脸上多了几道抓痕。
“臭婆娘,能不能不要抓脸。我一张好脸如今被你抓成这个样子,都没办法出去见人了。你不想让我出门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