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贵五口中缓缓发出微弱的声音。符竹林四处瞅了下,哪里有水。只得跑到寺庙,到井中取水。
“你稍等,我去取水。”
他急速朝寺庙走去,虽然他也饿的两眼冒金星,胃里还是早上吃的那份带毒面鱼,按理说早该饥肠辘辘了,也许中毒影响了肠胃神经,没感觉到罢了。此时,活动了一天,那些毒素已全部排至体外,肠胃恢复了功能,饥饿的感觉就来了。
辛庆玲正坐在厨房门口,看着急匆匆的符竹林,轻声道:“符师兄,你去哪里了?只剩下你一人没吃了。”
“不,还有一人。”
“我们寺庙就七口人,还有谁?”
“老褚。”
辛庆玲纳闷道:“老褚是谁?”
符竹林突然觉得自己说的话太多了,不禁闭了嘴巴。辛庆玲晚饭做的是贴饼,虽然是用细面做的,但为了粮食不浪费,揉好的面饼上面沾满麦麸,再贴在锅沿。一眼看去,有些怪怪的,却是充饥的佳品。符竹林把剩下的一块贴饼一分为二,半块用炤房的枯叶包裹塞进怀中,另半块直接朝嘴巴里塞。
辛庆玲轻吟道:“听守俭弟弟说,给我们下毒的人遭了报应,他家被那土匪给烧了?”
符竹林轻叹道:“是啊,没想到一天的功夫,他就家破人亡了。”
辛庆玲恨声道:“活该,谁让他那么坏呢,不但给我们下毒,还想霸占我。只能说是报应来的太快。”
辛庆玲说完,忽然又意识到什么,“符师兄,你说的那老褚,不会就是下毒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