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瞅啥呢?”
符竹林吓了一大跳,他转过身来,瞅见褚贵五正盯着他看,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
符竹林恨声道:“你怎么在这里?”
褚贵五一脸严肃地沉声道:“我来帮你呀。你现在应该知道自己在师傅心中的位置了吧?他只认可你师弟,压根儿都没把你当他徒儿。”
“你来帮我,怎么帮?”
褚贵五脸上露出凶狠之色,“我们可以把你师傅给......这样,你是大师兄,你师弟他毕竟只是个少年,住持之位不就落你手里了吗?”
“不,不可。他终归是我师傅。”
符竹林农家出身,品行本不坏。现如今只是被醋意上了头,被猪油蒙了心。褚贵五让他暗中使个坏,也许他做的。可让他杀人,他确是万万不敢的。
褚贵五见他反应如此剧烈,已知道此计暂时不成。只得退而求其次,“还有个办法?”
符竹林本欲疾走,此人过于歹毒,我还是远离些好。听见他如是说,便问:“什么办法?”
褚贵五眼球翻转,恨声道:“想办法把你师弟赶出寺庙。”
符竹林心中暗自琢磨了一番,面色凝重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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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梦欣协助辛庆玲做好了饭,却一直不见朱文昭与苟守俭过来吃饭。待他们走到詹奇志禅房前,听见郎朗的读书声,心中顿时了然。转身回到厨房端了碗鱼羹,一个窝窝头,敲响了詹奇志的禅门。
坐在蒲团上打坐的詹奇志,被一阵敲门声唤醒,本来刚把符竹林惹起的烦闷之气,再次聚集在胸前。他一脸严肃的打开禅门,映入眼际的是一碗香气扑鼻的鱼羹和御饥良食窝窝头,心中的那股郁结之气一扫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