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诬告，都是诬告！”

“诬告？我们已经查实了一部分。小石，劝你最好如实交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再拖下去，只会招来更多的控诉信。”

小石虽然内心不安，但仍强作镇定。他相信老陈得知他被抓的消息后，肯定会设法营救。即便老陈不在，还有他的奶奶。他从未见过奶奶办不成的事。

“有证据的话，直接开除我吧，天下之大，何处不能容我？”

“你是在做梦吧。若真开除你，恐怕没有哪家工厂敢要你这种有问题的人。你还是好好想一想检讨书该怎么写吧！”

看守员奉命不理睬小石，与他对话也显得多余。交代了几句后便准备离开。

小石赶紧喊住他：“你别走，我还没吃午饭呢，给我送点吃的来。”

看守员笑笑道：“大家叫你小石，我还以为只是个绰号，想不到你还真傻。你现在是个犯人，还敢让保卫科给你送饭，真是痴心妄想。你见过哪位囚犯由保卫科管饭的吗？”

小石狠狠瞪了看守员一眼，心中暗自记下这个名字，想着出去后一定要让他见识自己的厨艺。虽然他不愿为保卫科炒菜，但如果那些人对秦慧茹做了什么，他会毫不犹豫地上手。

“我不需要你管饭，你去食堂找我徒弟阿马，让他帮我送饭过来就好。”

看守员没动，思索了一会儿。

小石以为他在犹豫，于是补充道：“你难道想让我活活饿死吗？告诉你，从昨天中午到现在，我一口饭都没吃过。我要举报你虐 * 待 ** 犯。”

看守员认真地看着小石，试图判断他说的是真是假。“等等，我得去跟组长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