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琳就像没听到徐大军的话一样,沉默不语。弟弟憨墩没有看清这一切,但作为姐姐的她,早已看透。
以前她曾试图劝说憨墩,不要再受骗了,但为此,他们的关系一度变得非常僵。憨墩宁可信外人的言辞,也不肯听亲姐姐的忠告。如今,水琳已经彻底放弃了他。
李莉回忆起聋老太太的所作所为,意识到徐大军的话确实不假。或许老太太表面上对憨墩很好,但实际上她的索取远大于付出。聋老太太背后的易中海更是与秦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么重的包袱,竟全部要压在憨墩身上。
为了避免憨墩逃离,他们甚至不允许他结婚。
李莉继续说:“水琳,你哥哥的钱全都被秦家收走了,秦淮如说弄丢了,但谁都不知道真假。”
水琳无动于衷地说:“真假又有什么区别呢?反正我对那些钱从未抱有过希望。我现在已经工作了,自食其力。”
徐大军有些不高兴,“你这样想是不对的。要是我,绝对不会让他们如意。我给你出个主意,你去保定把父亲找回来,让他教训憨墩一顿。”
保定?
赵刚猛然想起自己寄信时,看到的那些收发记录。这座四合院内的绝大多数信件都是从保定寄来的。
然而,收信人却是易中海。
水琳愤怒地说道:“不要在我面前提到那个浑蛋。”
看水琳的表情,显然对那个父亲怀有极深的怨恨。难道何某人为了一个寡妇而弃家不顾?
赵刚问道:“话说,易中海的家乡是不是保定的?”
徐大军摇了摇头,“不是。他像是从东北流落到这里的。至于保定,我只知道那里和易中海无关。你为何这么关心这个问题?”
赵刚并没有直接回答,他不想把事情搅得太复杂。谁知道那些从保定寄来的信到底写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