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什么样的人,
你个人的一点事算什么,
比起大局的稳定来,
什么也不算。
所以不要一味地指望着上面来正确处理。”
“那这样就没有天理了。”朱省争论道。
“什么是天理,天理是什么,如同这外面的风一样,谁也看不见。
这风不仅冬天刮,夏天也刮,
朝好人刮,还朝坏人吹,
这风就是天理,它不识人,也不识季节。
我们所能做的就是想办法引导着风,往我们这边吹。这样我们就能争取到天理了。”何祖铭大声地说着。
“哪有那么容易的事,他们文家是什么样的人,他们愿意趟这浑水。”
“不愿意,我们想办法。否则,怎么办。难道,让健强跟着你到上面交了证据,
再把周仁凤给引来的,
哼,那么我们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何祖铭一句不让地说着。
朱省抽着烟不再说话。
我说:“何先生、朱省,你们不要吵。
我们再分析一下情况。
朱省,我认为是这样,何先生说的有一定道理。
就是那个梅哥梅主任,把我们引荐给上面,
上面压着不处理怎么办。
如果没有利害冲突,谁也不愿意得罪人,
而且得罪这个人是一个非常有实权的人。
那么他们会慎重地考虑。
我们有可能就会成为他们权力斗争的牺牲品。
朱省,何先生专门让我把性子给磨下来。
我冷静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必须要把这个事给冷处理,
那就是暂时,不要轻举妄动。
我先在四九城蛰伏下来,看到合适的机会,再动手,反正证据在我们手里,跑也跑不了。”
我说完之后,看着朱省。
朱省光抽烟不说话,
过了一会说:“健强,我是心里急啊。我已经捋了,你又成了逃犯。
如果再这样下去,我们怎么翻身。
唉,留给我们时间不多了。我真担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