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清楚后,就自己到财务把钱交了。
大恒集团能不能走出,就看我们大家伙心齐不齐了。”
我说完后,示意石勇扶我起来。
我拄着拐杖,没有理会其他人,就自己的走了。
孙大军急步追上我,
“爸,刚才你讲的,我不同意,不强制,他们能愿意掏钱吗。
还有,你刚才讲风险,这样大家伙更不愿意掏钱了。
这样弄公司没法干了。”
听了孙大军的话后,
我只是平静地看着孙大军,
“大军,我只能这样说,怎么做是你的事,公司交给你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你感觉总经理能干呢,你就干,不能干呢,你把挑子撂了,我再继续挑。”
我说完之后,看都没有看孙大军一眼,便朝电梯走去。
“爸,那我可强制,让大家伙集资了。只要不掏钱的,我立马开除。”孙大军大声地说道。
“随你。”我说完便走进电梯里,上了九楼办公室。
到了九楼办公室里,
我自己先烧了一壶水,
从桌子底下,找来一几片肉苁蓉来,扔在玻璃杯里,
已经好些日子没有喝这个茶了,
今天突然想喝了,
我把烧开的水,倒进杯子里,
杯子里的水,不一会变了颜色。
我看着这杯子,心里想着,
想当初为了治病了,花了多少钱,看了多少医生,也都没有好,幸好大云给寄来了这个东西,让我的病才算恢复。
可是随着工作压力,以及每天应酬,自己的病也时好时坏。
人一过四十,就会发现,生命中的很多东西已经变得不再重要。
都是可有可无的。
我拧开玻璃杯的盖子,
茶水的热气上升着,我趴在上面闻了一下,
药味扑鼻。
男人啊,真难啊。
我在心里念叨起这句话。
我喝了几口茶,回忆起了和巧姐在北山的日子,还有夏瑗在兰陵一起生活的情景。
夏瑗死了,巧姐也离我而去,周伟也病了,
身边突然没有人陪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