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那个白清雅正是顾时年的烂桃花,
但现在还在蹦哒不休,
这里也有顾大伯娘纵容包庇,不对,还有算计的结果吧。
她呵呵笑了笑,攥紧了拳头,骨头节发出吱吱的响声,好久没有揍人了,手都有些痒痒了。
她大字不识一个?
她是村姑?
她不否认她是村里长大的,但大字不识一个,以前也说得过去,但现在自己可不是大字不识一个的人,她是小神医,呵呵。
其实照原主的说法,顾大伯娘这么说也对的。
但,现在,她不是!
顾时年当年也听到了,他这双耳朵可是顺风声,想听什么都能听到。
他的脸黑了,
他不想让大伯为难,但顾大伯娘明显的掺和过来了,不过,他沉着冷静的想着,也许,这只是冰山开始前的一个小角而已。
他等。
“媳妇,放心,我不会让你受一丁点委屈的。”
钟娇瞪了他一眼,烂桃花是真多,从边疆,到京城,再到边疆,再到京城,这是斩也斩不断的烂桃花啊。
顾时年讪讪的摸了摸鼻子,他这次是有点玩脱了。
宴会厅,
顾三婶正在摆桌上的糖果,突然间发现糖果糖纸动了下,吓了她一跳,她捂着胸口,喊来一个年轻的下人,伸手指着桌上的那一盘糖果,低声说:
“我怎么看着在动?”
这可真是让人心惊肉跳。
下人是个年轻老实的小姑娘,她谨慎的瞪着大眼睛看了几眼,吃惊了一下,然后点头,附和着顾三婶道:
“是在动。”
顾三婶捂捂胸口:“还好不是我眼花。”
现在还好,不然等一会宾客们全到了,看到了,可就麻烦了,多亏阿年和娇娇还没有过来,她迅速对着下人道:“看看,怎么了?”
下人小心翼翼的剥开糖纸,就闻到一股难闻的味道涌进了鼻腔,再细看,发现糖都烂了了,几条虫子在不停的蛄蛹着。
“呕!”下人见了不禁呕了一下。
她扭头看着顾三婶苍白的脸,小声附在耳边说:“这糖烂了,长了虫子!!”
嗡!
顾三婶脑海里仿若经过一道晴天霹雳,炸得她脑子嗡嗡的,她一时都没有回过神来,这么大的喜,怎么还能出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