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
前段时间刚刚贴上的条,这间卫生室不能吸烟。
姜援朝想了起来,扭头,看着卫生室的墙上贴着的几个碳黑大字‘禁止吸烟’
老脸红了红,迅速扭头,把嘴角的烟给掐了,然后再次把剩下的架到了耳朵上:“哎,我给忘了。”
齐队长:“……”
简直惊爆了眼球,没想到这头姜倔驴现在居然这么听话?
怎么谁要限制老姜吸烟,不得追出二里地还得打断腿儿。
“我没病,是他有病!”姜援朝早就看见了齐队长那一张偷笑自己的脸,赶紧指认齐队长。
“什么病?”钟娇挑挑眉,
一看来者,是一个与姜援朝差不多年纪的糙脸汉子,
脸色黝黑,
胡子拉碴的,
头发也是灰扑扑的。
额头还有一道深深的疤痕。
但一双眼睛格外亮,看着还挺鸡贼。
啧,
果然和姜援朝是一路人,不心眼子多一点,怎么可能从那个炮火连天的时候活下来。
人可以实诚,但不能傻。
齐队长听到姜援朝的揶揄,赶紧礼貌的朝着钟娇摆摆手:“钟娇同志,我没有病,是俺们村里害了狼病!”
他这一澄清,
钟娇倒是愣了下。
平时找她看病,都是从头顶到脚底的,没治过一个村子狼病啊!
狼病?
钟娇一下子机警起来,她瞪着齐队长,缓缓出口:
“你们村也受到了狼的袭击?”
“是是是!”齐队长松了口气:
“那几头狼,隔三差五的就从俺们村找吃的,不是鸡群,就是羊圈儿,遇到人也不放过。”
“天天搞偷袭,俺们村现在是苦不堪言!”
“也不知道它们这些家伙从哪里来的,突然间来,突然间走,我们根本就不知道它们一点儿踪迹。”
齐队长攥紧拳头,叹气又咬牙。
这几只可恶的狼。
真是气死人了,还拿他们没办法。
屋中沉默了一瞬,
钟娇想了想道:“有没有一只头顶有一撮白发的狼?”
齐队长想了想村民们的描述,摇了摇头:“没听说过有一只这样的狼,听说全是黑毛绿眼睛的野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