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可惜淑仪了,不过,他一定会找到淑仪,无论生死。
很快,
傅之宴扛着两根粗竹杆,一根细竹杆回来了,身上还背着一个背篓子。
钟娇想上前,还没来及动,钟清修赶紧上前,接过了傅之宴带来的东西,嗔怪道:
“肩膀疼不疼?”我这里有竹子。
“这是晾衣服的,你等着。”傅之宴没有歇,下面挖了两个坑儿。
然后把两根粗竹竿埋了进去。
晃了晃,竹竿不动之后,他又将最细的竹竿横过来,当成了晾衣绳,用藤条系好,很快,傅之宴就把简易的晾衣架给搭好了。
收拾好之后,钟清修赶紧让他们坐一坐,自己则用竹筒去烧水,待水烧开了,又将两个带着记号的竹筒标记好,给钟娇喝水。
都这般境地了,没想到这个爸对自己人还挺讲究的。
接过竹筒,钟娇喝了一口,有一种竹子的冷香,还有清咧,不错,她赞叹道:
“挺好喝。”
傅之宴也点头:“好喝。”
“晚上,我和娇娇去仇大山家。”钟清修像是直接通知儿子。
“嗯,八点?”
“嗯。”钟娇看着这两人,有点后悔,如果自己去,应该就简单了,即便有危险,也有空间护身。
算了,上阵父子兵,爷仨儿一起吧。
多亏钟清修不像京城的钟家爷爷是个糊涂蛋,不然,自己才不带他玩呢。
临走前,
钟娇给二人各准备了一套黑色的衣服,还有蒙面巾,说白了就是夜行衣之类的。
钟清修感觉到还是小棉袄贴心,细心又周到,儿子就比较糙了,不过自己的儿子还是不算太糙,反正比别人家的儿子强多了,至少不太漏风。
三人相处的温馨场面,很快过去,
接下来,
等到月明星稀的时候,
钟娇在晚上八点前十分钟,就来到了大河庄的村口,她藏在草垛后,等着钟清修和傅之宴的到来。
很快,傅之宴到了,
不过,待钟清修到的时候,她却发现阿钟也跟来了,而且那只小猴子也缩在了钟清修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