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娇惊奇这个男人的神奇手法,猎人还有这一手,好厉害。
再一眼,
野鸡也被带了上来。
将动物利索绑好,扔进一只竹篓子,傅之宴才看了眼钟娇那一双明眸,澄澈清明,还隐着有一丝惊讶。
心底突然涌起一丝莫名的熟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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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刚刚在吉祥嫂家门口,他看到她那种莫名的熟悉感,而且心头还猛的跳了一下,接着心跳得更剧烈起来。
像是火山喷薄而出,又像海水滚滚而来,壮烈而又激宕。
这……
不过,
他和她的第二次见面,怎么会这样?
傅之宴有些不懂,但他也不想弄懂。
想了想,
傅之宴把兔扔进篓子里,把另外一只野鸡准备无误的投进了钟娇的篓子里。
空投,
确实是空投进了钟娇的篓子。
钟娇:“……”
钟之宴薄唇微启:“救我侄子的谢礼。”说完,他背着篓子,昂着头,闻着森林里的各种混杂的味道向着森林边缘而去,
钟娇看了眼时间,确实不早了。
她也早早的背上篓子向着森林边缘走去,
卧槽,
刚才光顾着挖螃蟹,差一点迷了路,都忘了做标记。
卧勒了一个大槽子。
小火鸟在空间撇嘴:“主人的脑回路断片了。”
钟娇没有说其它话,迅速撵上了傅之宴的步伐。
哎哟麻呀,
好在没走偏,
还有人带,想了想茫茫无际的大森林,她就头皮发麻,
这样的错,不能犯,
一犯了,就要了小命了。
傅之宴听着从远而近的脚步声,嘴角勾了勾,他有一种带孩子的错觉,就像以前带着吉祥嫂家的孩子。
“哎,主人,不要害怕,咱有空间。”
“不行不行,那我也不能天天躲在空间不出来,也不和人打交道。”再说爷奶在外边呢,如果自己一直不回家,让俩老人多担心。
傅之宴一边走,时不时的用余光回头,突然间,他问道:“你在打听,二十年前的事情?”
“你怎么知道?”钟娇一下子警惕起来,全身的血液都开始缓缓的凝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