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出一盘马肠,还有一盘子五香花生豆,还有一瓶罐头,还有一份空间蒸烤箱烤得碎生生的五花肉拿出来。
还掏出一瓶茅台,这是她在南城买的。
鼠儿爷笑咪咪的看着这丫头,今天可是大出血,他把鸟笼子挂好,洗洗手,坐在钟娇对面,盘起了利索的小细腿:
“丫头,有什么事情,你就直说,还学会贿赂你鼠儿爷爷了。”
“鼠儿爷我敬你,真的,不远几千里,与我合作。”
钟娇说的是真的,
有几个人有这样的胆量,抛下眼下的荣华,相信一个人,说走就走,还是这样的艰苦地方。
不是知己,
胜似知己。
忘年交。
“哪有,我可不是为了你。”鼠儿爷为了冷漠,头一次,听着钟娇这句话,心里热腾腾的。
说罢,也举起了酒杯,一饮而尽:
“鼠儿爷窝囊了一辈子,就等着,你带鼠儿爷爷发财暴富呢。”
钟娇笑了笑,也一饮而尽,然后说:
“一起发财。”
吃了一会儿,钟娇侧着头问:“有没有发现画像上的人?”她知道鼠儿爷干这行,是守口如瓶的。
所以她可以选择暂时相信鼠儿爷。
“发现了,在农场。”
鼠儿爷顿了下,看了她两眼,才提到:
“听说日子过得不怎么样?是你亲人?”
钟娇摇头:“也许是仇人。”
鼠儿爷一愣,接着笑了笑,然后倒满杯,和钟娇又是碰了一杯:“那就江湖规矩,不问,只说消息。”
钟娇嘭的一碰杯:“鼠儿爷爽快!”
“到说在羊克公社的羊克村农场,那里挺苦的,据说一天一斤水,有时候一斤都不到。”鼠儿爷还是告诉了钟娇的信息。
钟娇点点头,
看来鼠儿爷还是给找到了,那她就不用一个村子一个村子的找了。
这样也方便了。
她得确认一下,那人到底是不是想弄死自己的小姑姑?
不知又喝了几瓶酒,
钟娇才恍悠悠的离开了,并且在固定地点,放了一堆米面油。
一会儿,在固定的地方收了小钱钱,
钟娇就离开了,直接去了招待所。
夜间凌晨刚过的时候,就传来一阵儿敲门声,她很警惕,第一时间并没有去开门,而是问小火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