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
哎哟,
哎哟,
方浩,孟泽成,苏丽君几个人便捂着脑门跑开了。
地窝子外的吃瓜群众只是退了几步,仍旧想吃一下瓜,都想问问刚才地窝子里孤男寡女的都发生啥了?
瞅瞅钟知青脸色正常,眼睛也不含春,嘴巴也没有肿。
双腿走路也如风,
好像啥也没干。
但吃瓜群众们不死心,非想打听打听点别人的隐私才肯罢嘴,
这年月就是爱听个炕事儿。
“钟知青,你们干啥呢,刚才在屋里呆这久?”村里大娘开始打听了,语气阴阳怪气的,而且那双眼睛很毒辣的打量着钟娇,
好像非得要从钟娇身上找一点暧昧的蛛丝马迹出来。
其他好事的婆娘们还配合着:
“是啊,钟知青咋回事?”
“告诉我们,我们就不胡猜乱想了,要不然,总想着那啥不!”
“就是……”
方浩恼了,
孟泽城的脸也阴了下来,
苏丽君更是气坏了,这人心咋这么阴暗呢?
几人撸了撸袖子,刚想冲过来揍人,结果钟娇伸手拦下三人,她铿锵有力的声音响了起来:
“就是金小川拉屎拉不出来,把门口给拉裂了,流了许多血,没啥大事。”
她不会给这些人败坏自己的机会。
还有,她得保护金小川。
她答应罩着金小川了。
“还有,如果婶子们以后肛裂出血,长痔疮什么的,记得来我这里拿药。”
“对了,嘴上得积德,要不然,这口疮没准儿长哪儿呢,上边下边都有可能。”钟娇抱着胸,看一眼没了什么兴趣的村民们,笑了笑。
这个理由很好。
堵嘴,又堵后嘴。
村民们都怕肛裂,长痔疮,再想想肛裂能拉一堆血,纷纷吓得讪讪的闭了嘴,有几个打头的已经开始捂着嘴要走了。
可不能挨咒长痔疮,更不能肛裂,老受罪了。
据说村里的上一任老黄牛就是肛裂,然后流了好多血,给疼死了。
这时候,村长姜援朝来了,
“天天看热闹,不怕扣工分?赶紧走,再不走,都扣你们一天工分!”姜援朝背着手走过来,看着这些堵在钟娇地窝子口的村民们。
气不打一处来的吼道。
哗的,
剩下的村民,还有知青迅速捂着嘴离开了。
不远处,傅临风又来捡牛粪,还时不时的扫向钟娇这边。
钟娇瞅到远睡的傅临风时,
心里一个咯噔,难道是傅良山的妻子顶不住了?
哟喂,她得赶紧去看看去。
自己说好今天早上过去的,不能失信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