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他们不会再理会。
俞裴,那个丰神俊朗,高不可攀,似云中白鹤一般的男子,就这样,成了笑话!
成了,肮脏的笑话。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她。
云起山弟子众多,消息最为灵通。
早秦秋两日,盛莫凌就得知了这个消息。
那日,盛莫凌正陪着顾穿肠在院中纳凉。
正是盛夏,有了身孕的人又格外怕热。
所以,许多时候,顾穿肠就在院中角落里的一棵大树下乘凉。
盛莫凌但凡有时间,就会陪着她。
现在,每日负责向他禀告山中事务的是一位叫钟向山的弟子。
钟向山将一应事务都禀告完了之后,还不退下。
一会微微抬起头看看盛莫凌,一会又低下头去,不说话。
“还有什么事?”盛莫凌问。
“没。。没有了。”
钟向山虽然听说了这出戏,但在他看来,戏都是胡唱着玩的,都是假的。
所以,他想说,又不敢说。
钟向山正准备退下,可转念一想,不对啊,若是胡唱的,应该不敢这么大胆,点名道姓的唱,这不是活腻了吗?!
于是,他又折返回去。
“家主,还有一事,我不知,该不该说。”
“什么事,快说!”盛莫凌正在喂葡萄给顾穿肠吃,他最烦磨磨唧唧的人了。
“戏曲楼这两日唱了一出戏,唱的....”
“你是自己太闲了,还是觉得我太闲了?戏楼里的戏,居然也拿出来说!”
“去,给我修炼去,今夜你不许睡觉!”
盛莫凌听到戏曲楼三个字,立刻不耐烦地打断了钟向山。
“是!弟子知错!”钟向山吃了个瘪,他又了解盛莫凌的脾气,哪里还敢多少,只好转身欲退下。
“等等。”正在这时,顾穿肠却叫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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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戏?”顾穿肠问。
“夫人,你怎么突然对戏感兴趣了?”
顾穿肠瞥了他一眼,懒得搭理他。
她想,这个钟向山的弟子一向一心扑在修炼上,无缘无故的,肯定不会去关注什么戏。
这出戏,肯定是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
“禀家主夫人,我今日在山下喝茶的时候,听人家说,戏曲楼里正在唱关于俞宗主的一曲戏。”
“关于俞裴的戏?他那个闷葫芦,有什么好唱的!”盛莫凌不以为然。
“听说,唱的是,俞宗主与芳菲阁的女子一夜。。一夜风流的事。”
“什么?”盛莫凌突地站起,打翻了手中的葡萄。
“这个戏曲楼的掌柜,是不是活腻了!胆大包天!居然敢编排我们修仙界的宗主!”
“两重山的人是死光了吗,居然没去把戏曲楼给拆了!”
在盛莫凌看来,这世上,就算谁都有可能在这方面出问题,俞裴也不可能!
“戏曲楼是当下最大的戏楼,他们唱戏十分谨慎,若是点名道姓的戏,必得查清了是否属实才会唱。”
“正因为如此,他们才能成为最大的戏楼。”顾穿肠说。
“什么意思?夫人,你的意思是,他们唱的是真的?”盛莫凌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