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人心易变。”
“你永远不知道,下一刻,他想要的,会变成什么。”
“你说,人心,为什么不能从一而终呢?”
“或者,为什么不能一直装下去呢?”
俞裴没法回答她,只是耐心的听她诉说,静静地看着她。
她皱着眉,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人生,终是一半清醒,一半糊涂。
等秦秋彻底平静下来,俞裴问:“想怎么做?”
秦秋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惊讶于他对自己的了解,眼神坚定的说:
“君子不适合做这件事!这件事,交给我这个女子来做!”
俞裴了解她,没有同她争,只是叮嘱:“不要太过。”
“放心,方才是我太冲动了。”
“该他的,少不了!”
“不该他的,他也绝带不走!”
说完,秦秋转身就走了。
俞裴没有跟着她,而是找了一家客栈,点好了饭菜,等着她。
菜都有些凉了,终于听到了脚步声。
吱呀一声,门开了。
“过来吃吧,菜要凉了。”俞裴说。
秦秋缓缓坐下,拿起了筷子,看了看桌子上的菜,又放了下来。
“我等会饿了再吃。”秦秋说。
“好。”俞裴知道她心里难受,定是吃不下,所以只叫了三四个简单的菜。
没想到,她一点也吃不下。
俞裴吃了几口,也放下筷子,看了一眼发呆的秦秋。
“你烧了铺子?”俞裴问。
秦秋抬头:“你怎么知道?你跟踪我?”
“哪里需要跟踪,那么多人喊走水的声音,我在这里都听见了。”
“哦。”
秦秋又低下头,耷拉着脑袋。
“怎么,还不满意?”
秦秋摇了摇头:“没有不满意,铺子被我烧了,钱被我拿回来了。”
“而且,他也不会有子嗣。”
“你伤了他?”
“没有,方才我们在街角,我握着他手腕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他根本不会有子嗣。”
“他这个年纪,确实有些难了。”
“并不是,是他,根本就不能生,无关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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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