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腮帮子瞬间起了一个大疙瘩。
疼的他“噌”的一下蹦了起来。
祁同伟没停手,又一拳过去,打在他的胸部。
“嘎巴”一声脆响,祁龙根的肋骨折了。
随即一口老血喷出,“咣当”倒地,晕了过去。
祁同伟拍了拍手上的土:“刚才这两拳,可是积攒了十几年的怒火,他承受不住吧。”
“你把我哥打死啦?”祁龙鞭疯了似的爬过来:“哥,你没事吧,要不要紧,哎呦卧槽……你怎么拉裤兜子了。”
祁龙鞭摇晃了祁龙根一会儿,才发现他人上面没反应。
但下面反应激烈,连撒带拉,噼里啪啦,臭气熏天。
“祁同伟。”祁龙鞭再次站起身:“都是一个村的,你用得着下手这么狠?我们跟你也没深仇大恨吧?”
“刚才你哥说什么?你没听见?”
“他只是说说而已,说不定只是气话呢。”
“说说而已?”祁同伟感到可笑:“你可真是他的亲弟弟,到现在还在为他说话,
我要是记得不错,你从小仗着你哥给你撑腰,
光他妈抢我的窝头,咸菜,就不下上百次了吧?”
“这事……你怎么还记得?”
“我当然记得,因为那种饿肚子的滋味,我一辈子也忘不掉。”
“那……你想怎么样?”
“不怎么样,你不是你哥,也没有他那样的狠心,
你的坏中,带的更多的是蠢,
所以,我不动你,
咱们直接去派出所,难道我把你哥打的那么惨?你就不恨我?”
“好,这可是你说的,那咱们去派出所,到时候你自首自己说,既然你那么想吃公家饭,那我就成全你?”
三人一头牛再次出发了。
祁同伟骑着老黄牛,祁龙鞭背着他哥。
他用纸把鼻子堵住,以防熏到自己。
……
到了派出所,张龙搞清事情缘由,非常愤怒,
他也是有孩子的人,也是一位父亲。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