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海棠总感觉哪里不对,但具体哪里不对,她又说不出来。
晾完衣服,何雨柱抬手一看手表,十一点五十。
“海棠,马上凌晨了,我们睡觉吧?”
余海棠闻言,羞怯的点了点头。
回到房间,何雨柱拿出了枕头和毛毯,笑吟吟道:“海棠,你睡里面还是外面?”
余海棠俏脸红红,声若蚊吟道:“我睡里面。”
话毕,余海棠就爬上了床,并用毛毯遮住了头。
何雨柱窸窸窣窣的脱衣声,让余海棠又忍不住伸出了脑袋,发现何雨柱已经脱掉了上衣,此时正在脱裤子,大惊失色道:
“柱子哥,你躲衣服干什么?”
“你这话问得有些多余,脱衣服当然是为了睡觉呀!”
话音刚落,何雨柱已经脱下的裤子,全身上下就只剩下了一条底裤。
余海棠支支吾吾道:“柱子哥,你能不能穿着衣服睡?”
何雨柱随口道:“穿着衣服睡,我浑身不自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