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忙忙碌碌这么些天,最完美的方子已经研制出来,叫人实施了。
他终于得空,倒是想起孟静娴那张如花容颜来,人嘛,劳累之后自然是想要放松放松的,有什么能比欣赏美人更让人放松呢?
胤禛慢慢踱步去了储秀宫,整个宫殿却静悄悄的,胤禛皱眉,怎么储秀宫的下人如此惫懒。
他走到了孟静娴殿前都未能见奴才,怒火节节攀升,他一把推开房门,却看见孟静娴脸色惨白的躺在床上,小榻上追云愁眉苦脸,逐月则偷偷抹着眼泪。
胤禛的怒火一下子就被浇灭了,取而代之的是急切和心慌。
“你们娘娘这是怎么了?怎么不叫太医,也没个人知会我?!”胤禛言语中带了埋怨。
追云和逐月赶紧跪下,“我们娘娘说太医们在研究时疫方子,皇上更是连日劳苦,自己不过小病,实在是不必扰了太医们,更不想让皇上忧心。”
胤禛听完只觉糊涂,“你们娘娘的身子本来就不好,她不懂事你们作为奴才的不知道劝着点?赶紧去太医院叫章弥过来。”
逐月抹着鼻子跑着去了太医院,胤禛看着娇花一样的孟静娴嘴皮都干裂了,又让追云去拿了碗温水来。
胤禛一边给孟静娴的嘴唇润泽,一边盘问着追云,“你们娘娘这样几日了?是为何?”
追云犹犹豫豫,“娘娘不让说。”
胤禛没了耐心,“整个紫禁城都是朕的,你们娘娘的奴才也是,有何不能让朕知道的!”
追云被胤禛突然大嗓门的声音吓得一激灵,才缓缓道来。
原来孟静娴知道时疫的严重性,在安排好宫内的下人之后就自己在医书上也七七八八的看了看,希望能找到良方。
日日夜夜顶着本就孱弱的身子劳累,如何能支撑得住呢?不过孟静娴硬是挺了下来,功夫不负有心人,孟静娴通过给自己宫里奴才治疗的方式得到了粗略的方子。
那时孟静娴本就摇摇欲坠了,她硬是撑着给孟达色去了信找有治疗时疫经验的游医行医,因为害怕自己胡乱的方子有异,便没有找胤禛,害怕胤禛白欢喜一场。
去了信件后又焦心的等待,得知孟达色带人进了宫就知道事情成了才终于倒下。
还特意交代追云逐月不要去搅扰胤禛安宁。